“我……”
“不怪小波的。”江小紅搶在王小波之前開口,說著她看向王小波微不可察的遞了個眼神。然後繼續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小波他帶我去找了寨裡的郎中敷『藥』,真的不怪他的。”
“這個時候,王小波你不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麼嗎?”雷丹接過話語權,然後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壞笑,賤賤的小眼神不斷在兩個當事人身上游走。
“我……”
“你個賤人!”一直默默看戲,實行明哲保身的林君宇終於被戳到了話點,他把筷子往飯碗裡惡狠狠一『插』,頗為憤憤不平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王賤波!昨天晚上那檔子事兒你也是有預謀的吧!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咋就這麼賤呢!心機波!”
“我……我……我怎麼了我又?啥時候我又心機了我?還有預謀的……我看你小子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幾位姑『奶』『奶』的話王小波不敢接,但是這林君宇嘛,嘿嘿,正好拿來撒氣!然而他也就只顧著嘴上快活,什麼話都脫口而出,他沒有注意到江小紅兩頰腮紅。
“嘿,你這賤人還來勁兒了啊?我吃不到葡萄?我呸!”林君宇把碗筷往桌上重重一放。“哥哥我要是吃了葡萄,怕是你連葡萄皮兒的看不到。”
“我吃好了。”就在兩人扯不清的空檔,江小紅找準機會,飛快的留下一句話然後起身就走。她用右手捂著發燙臉,夏妍有看到她的耳根子一抹緋紅。
夏妍惡狠狠的衝著王小波比劃一下小拳頭,然後也起身跟了上去。
兩人走後,王小波顯得有些蒙圈兒,特別是夏妍離開時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讓他止不住的疑『惑』,難道我真的有做錯什麼嗎?
“沒事兒了,現在小紅姐夏妍姐都走了,就我們幾個。你那個……到底是點啥情況,你給說說唄!”雷丹一臉曖昧之『色』,壞壞的對著王小波挑眉『毛』遞眼『色』。
“我能有什麼情況啊,呃……哈哈!”王小波頗為尷尬的打著哈哈,他趕緊把眼睛瞥向別處,這小妮子的眼神!簡直要命嘞!
“還不老實!”林君宇一副恨鐵不成鋼,頗有老父親惱怒自家孩子不爭的語氣道:“都說了是自家兄弟,還藏著掖著的,這就是矯情了啊!”
“我真沒什麼啊?”王小波欲哭無淚,怎麼就攤上這麼些個損貨呢?
“咦~”雷丹和林君宇兩人一陣唏噓,明表示不信。
“我……我我……”
“好了!”
就在王小波愁眉莫展,就差抓耳撓腮之時。黎銘適時的又一次解救了他,他看向黎銘的眼神再次猶如再生父母般充滿希望。
“吃飯!”
入夜時分,那場醞釀了一整個下午的雨還是下了。淅淅瀝瀝的灑了會兒,然後又變得像牛『毛』針尖兒一樣微不可察了。
晚飯過後,一行人分作三三兩兩的洗漱。後來實在覺得閒得無聊,便應了雷丹的提議,玩狼人殺吧!
於是乎,一眾異鄉人加上好不容易被說服後的賴至秋一共八人。燃著油燈擠在東廂房裡,洗牌發牌準備走一波試試手,主要是讓賴至秋熟悉一下游戲規則。
而謝婆婆則是一個人在主屋裡靜心打坐,焚香誦經。
剛下過雨的暗夜裡空氣潤潤的,整個小寨都被洗刷的越發寧靜下來。長街老巷青石方磚,一如青瓦屋頂般潤溼。大紅燈籠在涼涼晚風裡輕輕晃『蕩』,小院裡的老樹也隨著清風輕輕搖曳。
搖落樹葉尖兒上聚起的晶瑩水珠,圓潤的無聲滾落。方格推窗裡湧進一陣微涼的晚風,搖曳了眾人圍坐的小桌上玻璃燈罩沒有完全罩住的燈火。
賴至秋起身挑了挑燈芯,然後重新坐下表示已經差不多懂了,可以正式開始了。
新一輪的洗牌發牌依舊由雷丹執行,她一邊發牌一邊調侃賴至秋:小哥哥,小心狼人哦!
黎銘表示沒多大興趣,然後架不住眾人纏鬥,最終他同意參與來讀旁白宣告死亡。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悲喜波瀾。當真如同冰冷的上帝或者死神似的,面無表情的宣讀著旁白提示。
“天黑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