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沛真不是別的女人。凌璟的問題，無非是有所圖。她現在是他的金主，他需要討好她。
“廚房讓小趙去收拾，走吧。”
“去哪？”
“吃飯。”
蘇沛真聞著空氣中的味，有些不適：“你不會以為，我還能在在這樣的環境裡吃得下飯吧？”
“好啊。我要吃大餐。”
蘇沛真看了他一眼，難得的沒有反駁。她知道榮城有一家西餐廳非常有名。請的是曾經的米其林餐廳廚師。
看在凌璟這般費心討好她的份上，就去那裡好了。
………………
餐廳在榮城市中心。沒有惡俗的弄個千篇一律的旋轉餐廳。不過確實是在頂樓，四面全部是玻璃牆。
夜很冷，但是剛下過雪的榮城，屋頂冰雪未退。從櫥窗看出去，霓虹燈照耀下，雪影都變得浪漫了幾分。
過了飯點，餐廳人並不多。凌璟進門的時候，裡面一個經理看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上前就要來打招呼。
凌璟看到了，甩了對方一記眼神。那眼神十分的陰沉，冰冷。
經理的腳步就這樣頓在那裡了，蘇沛真順著凌璟的視線看到那個經理，發現他臉色有些發白。
“你認識他？”
“不認識。”凌璟答得很快：“我可是第一次來。”
他面不改色的說謊，蘇沛真沒懷疑，兩個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生殷勤上前送上選單。蘇沛真將選單遞給了凌璟。
“這裡有幾道招牌菜色做得不錯，他們的義大利菜做得還算是正宗。”
她去過義大利，品嚐過正宗的當地美食。相比一下，這家餐廳的味道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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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經理在兩個點好餐之後，就不見了。凌璟鬆了口氣，遊戲還沒開始，若是讓人認出來，讓蘇沛真知道了，可就玩不下去了。
菜很快就上齊了。蘇沛真拿起刀叉的瞬間看了凌璟一眼，突然發現對方拿餐具的姿勢很標準。
她沒有開動，就這麼看著凌璟一會。凌璟在她的目光中抬頭。
“怎麼了？”
“你學過西餐禮儀？”吃過西餐並不稀奇，但是凌璟的動作她看得出來，很標準，這種標準，按說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一個混混身上。
她的禮儀是厲千雪曾經專門請老師教過的。不管是西餐，中餐的禮儀。可是凌璟，一個小混混，為什麼會有這樣標準的進餐儀態？
“沒學過啊。”凌璟拿著叉子的手微微收緊，對上蘇沛真疑惑的目光時，他卻笑了笑。
“我上一個跟的富婆，是個外國妞。跟她學的。”
他說得很是輕挑，蘇沛真微微蹙眉，不怎麼喜歡這個話題，沒有再問。
她安靜的吃著盤子裡的食物，凌璟卻在看她。
她進餐的動作很優雅。像是大家族出來的千金小姐，他很早就發現了。不過現在看她，一襲簡單的商務套裙，坐在這西餐廳裡。
給人感覺像是一個公主，不過卻是一個落魄公主。
凌璟想著自己今天的心思，本來是想讓蘇沛真感動一下。這一招現在看樣子不管用。
那隻能想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