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睡著了,展昊澤就會放過她。可是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壓在她身上。那個感覺讓她想起自己小時候曾養過的一條大狼狗,每次總喜歡這樣撲上來。
“大黃,下去。”她迷迷糊糊的開口。還不忘伸出手,將那“大黃”給推開。
這一次的“大黃”很執著,她推了幾次都沒能推下去。施夢綰又叫了一聲。
“大黃,別鬧。”
展昊澤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看著施夢綰。她睡得倒是真的沉,還有大黃?
這一聽就是某種動物的名字讓展昊澤的臉略黑了黑,也就不再糾結,開始動手脫起了施夢綰的衣服。
衣帽間自然也有睡衣,各式各樣的都有。施夢綰挑的卻是最保守的一種。圓領套頭的棉質睡衣,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可就這樣,展昊澤還是看出了幾分姓感來。
施夢綰有一張極為嬌媚的臉,卻不顯得這樣的美張揚,卻是越看越美的那種。
這套頭的睡衣脫起來自然也是麻煩,展昊澤試了一下,施夢綰睡得很沉,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正想將衣服往上撩,幫她完全脫掉的時候,她卻又一次把他當成了“大黃”給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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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昊澤眯起了眼睛,撐起手臂盯著施夢綰的手半晌,最後,他起身離開了。
卻不是走人,而是去拿了一把剪刀過來。
室內開了暖氣,並不擔心施夢綰會感冒。展昊澤用剪刀就這麼把那件質地舒適卻價格不菲的睡衣就這麼煎掉了。
衣服寸寸剪開,之前包裹得嚴實的風光此時自然也就露了出來。
他剪得小心,幾乎沒有碰到施夢綰的面板。放下剪刀,他繼續脫起了她的褲子。
這個倒是容易得多了。不過等他完全脫下來了,施夢綰也醒了。
她夢到大黃怎麼也不肯從她身上下去就算了,還扯起了她的被子。她一開始還試圖著伸手去拉,後來卻發現沒辦法阻止。
等她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大黃在扯她的褲子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除了一條底·褲,已經幾近全衤果了。
她面上一紅,瞬間清醒的她倏地瞪向那罪魁禍首。
“展昊澤,你在做什麼?”
展昊澤本來還要繼續把最後那一小塊布料也給扯了,沒想到施夢綰醒了。
對上她充滿生氣又帶著怒氣的眼時,他重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靠近了她。
唇息指過她的臉頰,他親吻著她的唇瓣,又將吻移過去,落在她的耳垂上。
輕咬住那一小朵玉珠:“你說我在做什麼?”
“你,你給我下去。”
“下去?”展昊澤輕笑一聲。大手執起了施夢綰散在枕上的黑髮輕嗅:“你記性不太好,要不要我來提醒你,你答應了我什麼事?”
“什麼?”
施夢綰人醒了,卻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之前在古城,你可是答應了我,回來,什麼都聽我的。”
施夢綰面色一滯,她忽而反應過來了。眼前的展昊澤,就這麼半躺在那裡,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那灼灼盯向她的目光有如惡狼一般。
這樣的展昊澤,怎麼不讓她害怕?
她想也不想的就要從床上下去。展昊澤輕易的圈住了她的腰:“怎麼?你想說話不算話?”
施夢綰嚥了嚥唾沫,這個話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接:“你無賴。”
當時那樣的情況,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無賴?誰無賴?”展昊澤將手臂一收,她就這麼貼近了他的身體。他剛洗過澡,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碰上他微溫的胸膛,施夢綰覺得有些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