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能為又一心為公的官員豈能不重用?
朝廷賞罰分明,聖人知人善用,發掘了齊謹之這個人才,你們倒好,自己無能居然還敢非議?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久在朝廷混的人,就沒有傻子,且冷眼看了三年,大家也都明白了聖人確切說是妙真大師)對齊謹之的偏愛,他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在齊謹之的事情上跟聖人唱反調呢。
所以,齊謹之破格高升回京,朝中無一人有異議。
更有甚者,吏部為了給齊謹之這個聖人跟前的大紅人面子,居然還同意了他的舉薦,任命馬自承為新一任的烏蒙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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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自承何許人也?
齊謹之二舅馬瀚平的長子,齊謹之的三表兄。
與馬翰澤不同,馬瀚平進士出身,再正統不過的讀書人。
馬自承作為他的嫡長子,自幼被他嚴格教導,小小年紀便成為京中權貴圈罕見的‘小才子’。
清河縣主和二哥馬瀚平感情最好,連帶著齊謹之和馬自承這對小兄弟也非常親近,馬自承比齊謹之大四歲,在齊謹之沒有被父親丟入西南大營前,幾乎是和馬自承形影不離、焦不離孟。
作為一個掌管兵權的國公府嫡出少爺,齊謹之卻奇異的跑去考了個科舉。究其原因,還是受了馬自承的影響和攛掇。
後來,齊謹之去了西南,馬自承也在父親的安排下去六部做了個小官兒打磨,兄弟兩個才漸漸分開。
距離遠了,但彼此的感情卻沒斷,兩人間書信往來甚是頻繁。
當初‘顧伽羅’紅杏出牆。清河縣主為了不讓兒子分心、受刺激。並沒有告訴他。
可齊謹之還是知道了,便是因為馬自承的通風報信。
現在齊謹之計劃著調任回京,烏蒙那邊雖然都已經步入了正軌。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選個與自己交好的人接任知府比較穩妥。
齊謹之思來想去,又與父母仔細商量了一番,最後決定推薦馬自承。
一來。馬自承和齊謹之關係莫逆,烏蒙在他手上。齊謹之和齊家吃不了虧。
二來,馬自承出身後族馬氏,名門望族,舉薦他。不管是聖人還是吏部,看在馬皇后和太子的面子上也不會拒絕。
三來,馬自承能力出眾。過去幾年間在六部歷練了一圈,積累了大量的經驗。正需要下放地方好好實踐一番。他去烏蒙,絕不會隨意亂來,烏蒙也會變得越來越好。
“幸好接任的是馬家表兄,季先生也能繼續留在府衙,而後衙的這些東西,我也能放心的留下來。”
顧伽羅將留任的掌櫃們打發出去,揉了揉發酸的脖子,隨口跟紫薇說道。
“是啊,”
紫薇頗為感慨的點了下頭,目光在室內的傢俱上一一掠過,略帶不捨的說道:“不是婢子小氣,這些傢俱看著樸實無華,其實都是極好的東西,是大奶奶精心讓人打造的。若是留給陌生人,婢子還真有些捨不得呢。”
顧伽羅也看了眼四周,語氣中帶著些許悵然,“一眨眼都過去三年了,這些東西也使得順了手……行了,不說這些了,還是忙正事要緊。”
紫薇趕忙答應一聲,“是。大奶奶,後衙的粗使下人都按照您的意思打發了,給了雙倍的工錢,還有贈別紅包。另外……”
後衙的下人絕大多數都是齊家的奴婢,但在後門、前衙等處,還是臨時僱傭了一些本地人。
顧伽羅要走了,自然要把這些人安排妥當。
顧伽羅點了下頭,繼續說道:“還有西南的官眷們,我要走了,按理說該在臨行前設個宴,好好的請她們過來坐坐。但京裡還有要緊的事,我實在趕不及,就只能送些禮物過去了,你跟下頭的人說一聲,送禮的時候,定要代我向那些夫人、太太和奶奶們致歉。”
顧伽羅說一句,紫薇答應一聲。
顧伽羅頓了片刻,忽的補充了一句:“對了,給舅母的禮物定要放在最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