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呲牙笑了笑,給出了答案:“是個姓齊的婆子,小的又跟著馬車去了城裡,發現那齊婆子竟是大齊平陽大長公主的奴婢。”
忽都魯眼睛一亮,平陽?竟然是她?
……
東齊與齊氏分了宗,大長公主、齊令源、齊令清以及第三代的男丁們全都在新整理出來的祠堂裡站定。
齊令源親自將全新的族譜恭敬的捧到供桌前,供桌後則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的牆壁上懸掛著齊子孺和秦氏的畫像。
不管是牌位還是畫像都是嶄新的,顯是剛剛趕製出來,材質、做工都是最上乘的,看著很不錯,惟獨缺了幾分底蘊。
話說沒有底蘊的祠堂,那還是正經的祠堂嗎?
大長公主目光一一掠過,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不禁想到隔壁的祠堂,雖然房舍也是新的,可把牌位往那兒一放,硬是比她東齊的祠堂顯得古樸、有韻味。
更不用說,齊令先還把大長公主珍藏的齊子孺親自寫的家訓‘勒索’了去,有這位老祖宗手書的家訓坐鎮,愈發顯得那邊的祠堂更正宗。
大長公主越想越心塞,分了一回宗,遠遠沒有她預想的高興,只希望她的大計能成,儘快把隔壁供奉的原版牌位拿回來。
“母親,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齊令源見大長公主臉色不太好,不禁擔心的問了句。
大長公主擺擺手,“沒事,許是太熱了,我中了些暑氣。都弄好了嗎?”
齊令源忙道:“都收拾妥當了,母親且看看,還有什麼地方不妥?”
大長公主掃了一眼,愈發覺得自家的新祠堂是個山寨貨,不願細看,隨意的應了一聲,“很好,沒什麼不妥帖的。好了,走吧。”
大長公主率先出了祠堂,齊令源趕忙跟上,張著胳膊護在她身後。
齊令清一直都很沉默,掃了眼角落裡一個小小的牌位,眼中閃過一抹幽暗,旋即又恢復了怯懦的模樣,畏頭畏尾的跟在嫡母和嫡出弟弟後面。
齊勤之、齊勉之等小輩們依次跟了出來。
其他人還好,唯有齊慎之,原本俊逸出塵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陰鬱,目光接觸到大長公主和她的子孫時,雙手忍不住握緊。
胸中怒意翻滾,連帶著他的五官也有些扭曲,相貌還是那個相貌,卻沒了俊美,多了幾分怪異與陰冷。
“老虔婆,還有齊令源這個偽君子,你們百般刻薄我們一家,一件件一樁樁,我都給你們記著呢。你們且等著,待我的大事成了,我、我定會百倍奉還。”
臨出門前,齊慎之回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齊子孺和秦氏的畫像,眼底的寒光閃爍。
“阿源,勤哥兒的親事有眉目了嗎?”大長公主邊走邊問。
“母親,寧氏一直病著,這事兒我、我又不好出面,所以——”齊令源訕訕的回道。
大長公主腳下一頓,旋即又繼續往前走,“寧氏是個沒用的,即便她沒病,我也不會讓她插手勤哥兒的婚事。聽說那位有身孕了?”
齊令源臉上愈發尷尬,他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好關注兒子院子裡的事兒。
大長公主瞥了眼兒子,見他這般,不禁嘆了口氣,“都是我不好,當初竟選中了寧氏,平白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如今更是連個理事的人都沒有。罷了,最近家裡是非多,京中也不太平,想給他尋個好妻子不容易。這樣吧,展氏出身雖低些,可她對勤哥兒有情有義,如今又有了孩子,索性將她扶做正妻吧!”
展氏連著西南夷族,齊勤之娶了她,好處且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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