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這個俊美的年輕人卻滿臉煞氣,語氣冰冷的說著話。
清河縣主嘆了口氣,道:“謹哥兒,你還是知道了?”
齊謹之冷冷一笑,嘲諷的說道:“顧氏鬧得這麼大,又是鐵檻庵,又是天雷飛火,又是評書段子,不管走到哪兒都能聽到某姓貴女的‘傳奇’,兒子不聾不瞎,進京只半日就知道了!”
“謹哥兒,你、你別聽信外頭的那些流言,他們都是胡說的,”清河縣主見兒子生氣了,趕忙勸道:“這件事其實很簡單,顧氏誤信歹人,中了東府的圈套,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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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謹之抿緊雙唇,抬手打斷母親的話,冷聲道:“那就更不能留下顧氏了。咱們家是個什麼情況?睡覺都要睜一隻眼,每說一句話都要斟酌再斟酌,就這還有可能中了那邊的道兒。顧氏卻這麼蠢,如何承擔得起未來當家主母的重任?”
愚蠢比‘偷人’更不值得原諒,尤其似‘顧伽羅’這般,蠢就罷了,偏偏沒有自知之明,硬是往作死的道路上狂奔。這、這比一個真正的傻子還讓齊謹之厭煩呢。
“左右我們成親的時候沒有圓房,顧氏還是清白之身,”齊謹之頓了頓,唇角又浮現一抹嘲諷的笑,“當然,如果她跟旁的男人有牽扯,這個‘清白’還有待商榷。”
“謹哥兒!”清河縣主聽兒子說的不像。低聲訓斥了一句。“這話也是能渾說的?”哪有做丈夫的汙衊自己妻子‘不清白’。難道顧氏真的偷了人,齊謹之的面子就好看?
真若到了那一天,齊謹之定會成為京城權貴圈兒的笑柄——什麼少年俊彥。分明就是隻戴了綠帽子的活王八!
正所謂‘胳膊折了往袖裡藏’,就算顧伽羅真的偷人,為了齊謹之以及齊家的面子,也要幫她遮掩下來。然後悄悄的把人處置了。怎麼能像齊謹之這般口無遮攔?!
齊謹之也自覺失言了,可又不想承認。將頭扭向一邊,有些孩子氣的說道:“反正顧氏不能再回齊家!”他可不想被顧氏戴綠帽子,然後再招來一個更淫蕩、可恥的‘平妻’。
想到夢中的場景,齊謹之眯了眯眼睛。心道:只可惜不知道那個賤人住在哪裡,否則昨夜定結果了她。
相較於顧伽羅,齊謹之更恨那個害了他一輩子的‘平妻’。雖然這些都只是一個夢。可那夢太真實了,時隔兩個多月。齊謹之還能清晰的回想起每一個細節。
有時,齊謹之忍不住懷疑,那個夢是不是老天在向他預警?
別看齊家是武將,家中男丁大半都會馳騁沙場,齊家男人個個煞氣十足,但齊家卻是個積善人家。暗地裡不知做了多少善事。偏齊家人從不張揚,只為求個心安。
也別說,好事做多了,就是有福報。大齊朝開國幾十年,朝中數次震盪,齊家都平平安安的度過。齊家的男人們,雖領軍打仗,卻都沒有獻身疆場,三代家主也都不是短命鬼,基本上都是壽終正寢。
所以,兩個月前,齊謹之做了那個詭異的夢後,他反覆揣測,覺得定是齊家行善積德,老天爺開了眼,不忍齊家西府嫡支斷絕,這才降夢示警。
尤其是幾日前,齊謹之又做了個夢,在夢裡,齊家橫遭大禍,幾乎滅門,整個齊氏也被打擊得一蹶不振。
夢醒後,齊謹之又驚又怕,暗中調查了一番,發現現實中確有幾分徵兆。而他那位惹禍的好堂兄也已經開始行動了。
齊謹之顧不得多想,藉故返回京城。既然事情已經無法阻擋,他要做的,便是多做些準備,省得齊家落得夢中那般的慘境!
有了這件事,齊謹之愈發相信夢中的預警,所以才想提前將顧氏趕出齊家。
正想著,耳邊傳來清河縣主的聲音:“和離不行,休妻更不行。謹哥兒,我是你親孃,是絕不會害你的,你這次就聽孃的話,繼續跟顧氏好好過日子吧。顧氏沒有偷人,且現在已經進益了,前幾日還讓東府吃了個啞巴虧……”
清河縣主絮絮叨叨的說著,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消兒子休妻的念頭。
齊謹之捏著鼻樑,對顧氏,他的感情很複雜,一方面恨她蠢笨、不檢點,另一方面又可憐她。雖然現實中有一些與夢中呈現的情節有些不同,但齊謹之相信,某些人的結局是註定的比如顧氏)。除非她們能徹底改掉自己的脾性。
但顧伽羅……搖搖頭,齊謹之正想繼續勸說母親,忽的腦中靈光一閃,他道:“好吧,我可以不和離,但是我想娶個平妻!”
大齊推崇一夫一妻,所謂‘平妻’多半出現在商戶之家,似黔國公府這樣的世家望族,絕不允許娶什麼平妻。
齊謹之此舉,對顧伽羅是一種羞辱。他只希望顧伽羅能知難而退,自己主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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