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暫不結丹，但卻嘗試將金丹期修行功法用於至高金丹之上，待境界、見識、神識皆足夠強大時，直接修行元嬰期功法，並將以至高金丹為‘碎丹成嬰’的丹！”
“當然。”
“還有第三個選擇。”
“放棄傳統修仙路，一心鑽研，走自己目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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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創至高金丹之後的修行路。”
“不過以他的天賦···”
林燦沉默。
周正南的天賦真的不差。
但卻也真沒到那種可以自己摸著石頭過河、開創體系的道路。
開創體系啊！
可不僅僅是在體系之內建立屬於自己的功法。
與之相比，開創體系、並不斷在這個體系上開闢道路、打破極限···這難度之高，已然不是‘人’能做到之事了。
任何一人，若是能自行開創體系、成聖做祖、稱帝成神都是等閒。
周正南顯然還沒到這個份上。
所以第三條路基本是不可能了。
不過，林燦表面沉思，沒有第一時間給與周正南迴答，內心卻在追問：“那你呢？”
“你能否在這條路上繼續推衍？”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或者是什麼，但你的見識，遠超我們所有人，甚至諸天萬界在你眼中都沒有多少秘密可言，想來若是你願意的話，應該···”
“天真。”
“我即是你！”
“而且，難道你沒注意到麼？”
“‘我’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了。”
“或許不知哪天，我便會徹底消失。”
“且你成長越快，我消失的越快。”
“甚至於，‘我’忘記了很多東西，只剩下本能而已，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去推衍一個體系？”
“除非你成長到巔峰，成為仙帝，甚至超越仙帝，或還有一絲可能。”
林燦眉頭緊皺。
聽了這些話，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只是，對自己的‘靈覺’，仍然有些弄不清楚。
這到底···
什麼情況啊？
不過，我成長越快，靈覺消失的越快？
難道不應該莪成長越快、實力越強，靈覺也就越‘厲害’麼？為何反而是成反比？
只是，吐槽之魂此刻不再冒頭，林燦也無從得知答案。
太多太多的疑問，只能悶在心頭，等之後再找機會嘗試解答一切。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將這兩種可能告知周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