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水匪約千餘人,與喬公一方相約,然而戰鬥力卻天差地別,喬家的私兵幾乎不堪一擊。在水匪不打一招呼,一擁而上,一盞茶的功夫,喬家只剩下百餘死忠的護衛,剩下的不是被水匪砍死,就是四散而逃。
長江邊上水匪不少,一般都是百餘或幾百人左右,就是長江上兩大水匪之一的甘寧也不過八百健兒,另一個周泰所部多點,也是堪堪過千。
這麼一大股水匪實不多見,其實原因很簡單,由於長江上兩大水匪甘寧和周泰都在廬江城打仗,才造成近來有一個叫花臉的頗有勇力的傢伙趁機崛起,糾集了長江數股水匪而成。
“怎麼樣?還打嗎?”眼看勝卷在握,又看對方還有百餘死忠,為了減少己方戰損,花臉老大一招手,所有水匪停止了攻擊,只將喬家百餘圍困。
“大爺,求求你放條生路吧!”喬公在馬上拱著手,驚慌不已地告饒。
花臉老大皮笑肉不笑地說:“把值錢的留下,人滾!”
“放下,放下!”喬公讓眾人放下值錢的東西,護著一輛馬車就要離開。人在刀槍下,錢財就不值當了。
“等等!”就在喬公一行人剛走出水匪包圍圈時,花臉老大扛著刀,指著馬車道:“馬車裡不會藏了什麼寶貝吧?開啟給本大爺看看!”
“這!”喬公一聽,心驚肉跳,臉色一變,不知該如何應對。馬車裡的兩個女兒是何等姿色,喬公心中有數,一旦被這匪首瞧見,後果之嚴重用都不用想。
“快點!欺大爺我的刀不利乎?”花臉老大一見喬公的反應,愈發篤定馬車中藏有稀世珍寶,一揚大刀厲聲道:“快點,快點!”
“快點,快點!”一眾水匪也舉槍揚刀,一時之間群情激憤,太有喬公再遲疑,就會血濺當場。
“大爺啊,這馬車裡就是家眷,絕無財寶,還請高抬貴手,勿驚嚇到女眷。”喬公別無他法,只有苦苦哀求。
“殺!”花臉老大本非善類,那有惻隱之心,更不會聽喬公哀求,大叫一聲,率先殺來。
“擋住他們,擋住他們!”喬公一邊命令百餘私兵擋住水匪,一邊帶著數十名私兵護著馬車狂奔。
還好喬公一行人剛才已走出了水匪的包圍圈,水匪又沒馬匹,喬公護著馬車在百餘死忠私兵的掩護下跑得老遠。
“追!”花臉老大砍死最後一個喬傢俬兵,一摸滿臉的血跡,就率十幾個悍匪向喬公追去。
然而馬車還是馬車,真的快不起來,喬公幾十人及馬車很快就被花臉老大追上,兩拔人再次劍拔弩張地對峙起來。
“跑啊,你們倒是跑啊!”花臉老大一臉猙獰,扛著大刀一步一步向馬車逼去。
“哈!”有悍不畏死的喬傢俬兵,那怕明知不敵,也衝上去擋住花臉老大。只見刀光一閃,衝上來的私兵就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終無聲息。
“不怕的儘管上!”花臉老大一刀結果了衝上來的喬傢俬兵,更是兇性大發地拎著滴血的大刀逼向馬車。
喬家僅剩的十幾名私兵,忠誠沒半點問題,就是身手不如人意,別說面對身手非凡的花臉老大,就是對抗其餘十幾名悍匪也力有不逮。
“別過來!”喬公勒馬於馬車前,帶領最後的十幾個私兵十分硬氣地護著馬車,一副誓與馬車共存亡的架勢。
花臉老大沒全不在乎,對馬車的好奇心更盛,一聲不響地揮刀,喬公私兵一個又一個被砍倒,直到一把刀架在了喬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