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笑而不答,張弓以對,同樣幻化出三支淡藍色的內氣箭,帶著淡淡的有如水紋般的氣浪,亦呈品字形排列對射而去。
當今天下能射出內氣箭的武將本就不多,能玩出花樣的,一次射出一支以上的,目前也就呂布,黃忠,趙雲三個。至於太史慈,文丑,夏侯淵等人還是差點。
六支內氣箭半途相撞,發出了煙花般絢麗奪目的色彩,只有高手才明白這些色彩中斬金斷玉的能量,常人只覺得夢幻般的多彩多姿。
此時雙方陣營的將士們都不約而同爆發出排山倒海的吶喊聲,都為自家將軍喝采助威。對於一場高水準的,又不失精彩的箭術對決,是值得這樣的歡呼聲和喝采聲。
甚至身為監軍的審配也為之動容,不論是呂布與張飛的打鬥,還是呂布和黃忠的對射,無不說明呂布在真打,在全力作戰。
其實武學修為到了呂布,黃忠,張飛等人這等境界,就是假打,一般人也看不出來。就像審配這等智者,也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真打或是假打,呂布等人已經能到了存乎於一心的地步。就如智者們用計,總是讓人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中計,當發覺時一切都晚了。
在雙方將士們竭斯底裡的尖叫聲中,呂布和黃忠都各自收了寶弓,拍著馬,揚著兵器,戰到了一處。
刀來戟往,說不盡的精彩,道不盡的風流。呂布和黃忠之間的戰鬥,將頂尖高手的氣勢和風範展現得淋漓盡致,讓所有人歎為觀止。
呂布是戟法霸道凌厲,黃忠是刀法精妙老到,彼此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不能把誰怎麼樣。好傢伙,這一戰就是上午,差不多兩個時辰,直到雙方鳴金收兵才罷手。
呂布和黃忠聞聲,都收了各自的兵器,見了個禮迴歸各自的陣營。亦如昨天一樣,呂布和黃忠在各自陣營中都受到英雄歸來的待遇。
……
呂布被眾部下如群星拱月一般回到營寨,心情正好地和幾個得力部將用午飯。大塊肉,大碗飯,好不痛快。
“可惜沒有酒!”魏續端起一碗茶水,咕咚一聲一飲而盡,擦巴嘴說:“姐夫,那黃忠老傢伙忒是厲害,與姐夫大戰兩天也未露敗象。”
“有酒你也敢喝?不要命啦!”呂布瞪了魏續一眼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比在長安,也不是在幷州,大家都打起精神來。”
呂布訓了下人,放下碗筷,整理下衣甲,又再次開口道:“南陽黃忠,是我對敵以來遇到過最強勁的對手。我們兩個要分出勝負,沒有一年半載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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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照你這麼說,再與黃忠打下去沒有半點意義呀!何況對方還有關羽,張飛等高手。”向來沉穩的高順忍不住問:“我們何時又能回幷州呢?”
“恭正勿急!”呂布抬手道:“我們遲早會回幷州去的,大家記住一點,在與劉備軍對陣時,千萬別下死手。”
呂布的話讓眾人一愣,這都那跟那呀?這都與人家兩軍對陣了,該怎麼留手呢?呂布和陳宮的謀劃並沒有告知眾將,所以眾將並不知道呂布已經與劉備軍有勾搭了。
其中只有昨夜接陳宮的高順若有所思,似有所得。也正因為高順有所推測,才會如此問呂布,也讓大家心中有數。
高順的表現,讓剛剛過來想找呂布的陳宮見了個正著,讓陳宮不由對高順點了個贊。會練兵帶兵,打仗也勇猛,還沉穩得當的高順,就沒有謀士不喜歡的。
“為什麼呢?”魏續百思不得其解地嚷道:“兩軍對戰,刀槍無眼,留手又從何說起?”
“是呀,將軍,兩軍對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曹性也跟著魏續起鬨道:“那黃忠的箭大家也看過,捱上一箭,非死即傷啊!”
曹性一直是魏續的副將,只是魏續後來有了自己的一支親衛,曹性才逐步獨領一支兵馬,成了呂布名下獨立的將校。不過曹性還是習慣性跟隨魏續的步伐。
“奉先!”呂布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剛到的陳宮打斷了。陳宮一邊叫,一邊向呂布招了招手。呂布一時也就忘了想說什麼,起身向陳宮走去。
陳宮對眾人點點頭,就要和呂布走,才走幾步,陳宮轉頭開口道:“高將軍,也請過來下,我有事交待。”
“喏!”高順心有所感,應諾了一聲,與同僚招呼一下,也起身跟上呂布和陳宮兩人。
呂布三人一走,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知道剛才呂布所說是什麼意思?最後連聊天的興趣都沒有了,隨即一鬨而散。
“公臺,這麼急找我什麼事?”呂布大咧咧地說:“大家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沒有什麼需要遮遮掩掩的。”
陳宮倒不覺得,反而是高順扶額轉頭不忍直視。陳宮揚了揚眉頭,扯了扯嘴說:“監軍大人審配審正南在主帳等侯著!”
“哦!”呂布有點不耐煩說:“剛才的打鬥他還不是在場麼?難不成想命令我陣前斬將?對方就沒一個好相與的,他審配不知道嗎?”
“奉先,函養函養!”陳宮撫著胸口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得忍得!”
陳宮有於安撫一個小孩子般的語氣和神態,讓本就不忍直視的高順差點岔氣了。要憋住笑本就很為難人,何況向來是一張撲克臉的高順,要多彆扭就多彆扭。
“這就對了,該笑時就笑,別忍著,不然多難受!”呂布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地逗高順道:“恭正不要每天板著一張臉,笑笑才好!”
“哈哈!”高順和陳宮都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呂布亦笑得很歡樂,這讓三人身邊不遠處的將士們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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