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在劉備帳下武將這小圈子裡,武藝修為不是最高的,卻絕對是攻守並重的高手之一。何況徐晃出採的是武藝和軍事能力並駕齊驅,這就真的難得。
就目前而言,也只有關羽比徐晃略勝一籌。就是張飛和趙雲也只能說武藝修為更高,軍事方便還真差了那麼點。至於說黃忠,典韋,華雄,顏良,文丑等人就不說了。
徐晃攻守兼備,大斧耍得斧斧生威,就別高覽和淳于瓊有多鬱悶了。高覽見淳于瓊幫上忙,拼命舞了幾斧,再次招呼一聲淳于瓊,雙雙披頭散髮地敗退回本陣。
徐晃笑了笑,也沒逞口舌之能,亦收斧策馬回到了己方陣營。或者說徐晃並無致淳于瓊和高覽於死地之心,不然剛才交手時就可以劈死這兩個傢伙。
“公明,辛苦了,且休歇之!”公孫瓚對徐晃點點頭,轉頭大聲嚷嚷:“袁本初,還要接著單挑嗎?不,以二對一也行!怎麼樣?”
“tnnd!”袁紹暗啐了一句,才大聲回道:“單打獨鬥,匹夫之勇罷了!公孫伯圭,有本事我們鬥兵!”
“鬥兵就鬥兵,你劃出道來,我接著就是!”公孫瓚自然不肯示弱地說:“不過鬥兵之後,我們再鬥陣如何?”
“行!”袁紹胸有成竹地說:“我們各出三千將士,不論步騎,戰場上見真章!”
袁紹所倚仗的正是麴義及其所統率的三千大戟士。袁紹可是當過三河五校所組成兵馬的校尉,不說統兵治軍能力如何,最少這眼力還行。袁紹見識過麴義的大戟士,深知乃步卒中的超級精銳。
“好!”公孫瓚一樣自信滿滿地應了下來。回頭就低聲問荀彧:“文若,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袁盟主肯定是派出三千重步卒大戟士,我們可以出白馬義從或鐵騎。就算不能勝,也不會敗。”荀彧想也沒想地說:“我軍白馬義從應該沒有三千,那只有讓華將軍率三千鐵騎出戰了。”
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都由嚴剛率領在中山作戰。公孫瓚也就幾百白馬義從親衛。倒了華雄率領著五萬原西涼鐵騎。
“大戟士?”一邊的華雄聞言道:“不可能比溫侯麾下的陷陣營更精銳的步卒了吧?如果說西涼鐵騎是矛,那麼陷陣營就是盾。矛與盾,攻與守,我都不知道矛盾之間的比拼會是個什麼結果?”
“相同人數,西涼鐵騎會敗或兩敗俱傷。上次子龍說過陷陣營,是溫侯的親衛,是頂級精銳。好在兵力不上千,倒不足為慮。”荀彧解釋道說:“在大軍團決戰中,一支千人不到的頂級軍團不能決定或左右戰局,有無數種方式方法剿滅之。”
“而大戟士我們所知不多,只知道是重灌步卒,善守善攻。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大戟士行動不便,絕對快不起來。”荀彧智珠在握地說:“故以鐵騎敵之,鐵騎只需遊而擊之,那怕鐵騎在騎兵中也不快,可是大戟士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西涼鐵騎在騎兵中處戰鬥力前列,缺點是腿短。諸如幷州狼騎,幽州白馬義從都以快著稱。還是那句話,速度,防禦,戰鬥力三者不可兼得。
當然,達到快要登頂的飛熊軍或登頂成為軍魂軍團,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如神速白馬,在絕對速度下,一刀足以砍死前方任何敵人。
還有一種情況,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無可選擇的絕境下,任何精銳兵馬都只有盡力拼死一戰之時。這支精銳兵馬要不登頂,要不團滅。
就如歷史中的白馬義從在地形限制下,失去了速度的優勢,被大戟士團滅了。又如飛熊軍,在董卓身後,也隨之灰飛煙滅。一支天下頂級的精銳軍團沒泛起浪花就隨風而逝,從來是讓人唏噓不已的憾事。
“文若,怎麼我覺得你和奉孝一樣不厚道呢?不過,我喜歡,就要氣死袁紹那個偽君子!”公孫瓚嘻嘻一笑,說起冷笑話。
“兵者,詭道也!”荀彧回了公孫瓚一句,又嚴肅地交待著華雄:“華將軍,大戟士能名震冀州,能得袁盟主重用倚仗,必有其厲害之處,對陣之時多加小心。你和將士們的安危遠比勝利更重要!”
“喏!”華雄恭敬而滿懷感激地應諾,下去選精兵強將,準備給大戟士一個好看。
華雄從來對自己麾下的將士信心十足。還真不相信有騎兵剋制不了的步卒。這天底下還真有和陷陣營一樣的攻守都頂尖的軍團。
因為華雄知道,其實陷陣營是騎兵來的。不過是裝備過重,又無這麼多好馬,陷陣營才淪落為步兵。幷州飛將呂布的親衛隊可能是步卒麼?莫非做夢!
荀彧見華雄下去,似笑非笑地問徐晃:“公明,聽漢升說你練兵和治軍都有一套。那麼如何才能練就一支精兵呢?”
“回軍師,我認為要練就一支精兵,必軍紀嚴明,功過賞罰分明。”徐晃言簡意賅地恭敬回道。
“公明不錯!”荀彧滿意地說:“軍紀嚴明,功過賞罰分明。說起來很容易,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這世上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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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曾說過,我們只能創造相對的公平公正。有太多先天和後天的優勢非人力可改變。”徐晃有點感慨萬千地說:“而我能做的,就是身先士卒,以身作則。”
“嗯!”荀彧欣然地點頭道:“一支真正的精兵從來不缺一戰的勇氣,那怕明知不敵,也有出刀挺槍的精神。一支真正的精兵會知道為何而戰,雖馬革裹屍,也勇往無前。”
“謝謝軍師!”徐晃肅然地對荀彧行了一禮,並敬服地說:“我明白,我必會為主公訓練出一支真正的精銳之師。”
另一邊的袁紹也正調兵遣將,袁紹認真地問麴義:“宜德,可有把握?公孫瓚那廝肯定會派白馬義從或西涼鐵騎。據我所知,步兵從來受制於騎兵。”
“主公,世事無絕對,只要騎兵敢進攻,我會讓世人知道步兵一樣可以剋制騎兵!”麴義斬金截鐵地說:“倘若騎兵只是遠端攻擊,我也就只能保證不勝不負。”
“如此甚好!”袁紹豪情大發地說:“宜德你好好打,我們異日還要征戰天下。”
“喏!”麴義兩眼冒著熊熊戰火地恭聲應諾,轉身下去整軍備戰。
……
當劉備和小胖子劉德然走進家門之時,族叔劉元起已經端坐於堂前,桌子上放了幾樣事物。有一封書信,有一族譜,有一樣古式刀幣。
小胖子劉德然一見父親就消失得無蹤無影。劉元起也不以為意,咳嗽了一下,正色地說:“備兒,這裡有幾樣東西,去盧植公處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