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易守難攻,這是在之前我們就眾所周知的情況。不過這戰損,也是我沒想到的。”袁紹有點意氣消沉地說:“我們的箭矢射不上去,投石機也投不上石塊。我真不知有什麼辦法可以攻破這虎牢雄關,大家說說吧!”
“在無法內應外合的情況下,要攻破這虎牢雄關,確實不是易事。”曹操見無人開口,為了免得袁老大難堪,接過話題說:“還請眾公各抒己見,群策群力獻計獻策。”
“孟德,你部損失最小,自然說話不覺得腰疼。”袁術夾槍帶棒地說,還故意飄了眼劉備道:“你倒說個可行之法,別大話連篇。”
劉備暗笑一聲,開口道:“在虎牢關前堆上堅固的土堆或類似瞭望臺的樓閣,那麼盟軍就可與虎牢關上的賊兵對射,也可以投石上關。不過耗時費力。”
劉備還是把荀彧所提的不是辦法的辦法貢獻了出來。人家都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再怎麼也得言之有物不是。至於說技術要求什麼,對於百萬盟軍來說,這都不是事。
“善!就按玄德說的辦!”袁紹毫不猶豫地拍板地說:“那怕並不能攻破虎牢關,最少不會像之前打得那麼憋屈。”
一眾諸侯對望之下,也紛紛附議。不然呢?在自家沒有良策妙計的情形下,附議就是很好的,十分正確的選擇。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麼各自休整著,待一切就緒,我們再強攻虎牢關。”袁紹定了基調,一眾諸侯鬨然而散。
嗯,該喝茶的喝茶,該品酒的品酒,該賞歌舞美女的也不誤。各種串聯和派對充斥著盟軍各個營寨之間,那有什麼戰前戰後的緊張份兒。
……
“哎呦喂!就醒了!”張飛例行來到關押著華雄的單獨營帳中,哈好華雄醒了過來。
在擒拿華雄之後,關羽就封了華雄的內力。這時的華雄就是個力氣大點的傢伙,想逃跑,門都沒有。
“張飛!”華雄摸著依舊麻痺的左臉頰,恨意十足地叫:“叫那關羽匹夫過來,仗著馬快,一點規矩都不講,勝之不武,勝之不武!”
“兩軍對陣,打贏就是規矩!”張飛蹲在華雄身邊,不屑地說:“兵者,詭道也!不就是比誰不要臉麼!這你都不知道?”
“哼!”華雄別過臉,氣呼呼不說話。
“華雄,你別不服氣。”張飛站起身,咂了咂嘴說:“我家二哥可比我厲害多了,你連我都打不過,又憑什麼說我二哥勝之不武?”
“哼!”華雄依舊不說話,可是這不甘不服大寫在臉上。
“這樣吧,你好好養傷,等復原了,給你一個公平證明自己的機會。”張飛也覺得無趣,扔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哼!”華雄還是冷哼出聲,獨個兒生著悶氣。當張飛離開,華雄右手扶著左臉頰,狠狠地嘟囔:“下手真狠,我一定要抽回來,關羽,你等著吧!”
華雄自己都沒發現,當他醒過來時,並不恨關羽兄弟,而是慶幸自己這次又沒死。人啊,不缺赴死的勇氣和決心。當然,能不死,誰也不想死。
“二哥,二哥,華雄那傢伙醒了。”張飛一出關押華雄的營帳,就找到關羽道:“他很不服氣喲!”
“醒了?元華先生不是說要三天三夜麼,這才多久,這傢伙也挺結實的。”關羽不以為意地說:“不服氣?不是奉孝交待,他已經死嘍!”
“二哥,你說大哥和小軍師留著華雄有什麼用?怎麼我想不到留著這傢伙有什麼樣?”張飛壓低聲音說:“大哥不會是想招降西涼軍吧?”
關羽瞄了瞄四周,又感覺了一下,丹鳳眼微睜說:“從以前收留黃巾軍來看,十有八九是為了日後吸納西涼軍用。”
“這麼說來,大哥他們都預料西涼軍必敗。”張飛抓耳撓腮地說:“可是連虎牢關都攻打不下,又怎麼打敗西涼軍呢?”
“我也不知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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