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函的辦公室出來,臧天點燃一支香菸緩步走著,望著學院形形色色的小傢伙們,莫名的一股極其強烈的懷舊感襲上心頭,搖搖頭,感嘆道,“年輕真好,無憂無慮,做著英雄夢,泡著青春小妹妹,唉!不像老子,無聊的蛋疼。”
如果說無憂無慮怕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能比得上臧天,可關鍵是當生活太過無憂無慮的時候就變得極度無聊,無所事事,閒的那叫一個蛋疼。
心態決定一切,臧天多麼希望自己擁有一顆憤青的心態啊!
這樣或許活的才有滋有味。
瘋狂?臧天活了千餘年,歷經九次重生,不知道瘋狂過多少次,連造反這種逆天的事情都幹過,更別說其他,比白開水還要淡的生活,沒有一絲激情,有時候臧天覺得自己活了這麼久還沒有瘋掉,真是太了不起了,每每這個時候,一股自豪感都會油然而生。
“站住!”
望著上空那輪火紅的太陽,剛打了一個哈欠就傳來一道厲喝聲。
臧天轉過身,發現三個年齡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傢伙正向這邊走來,而且三人的右臂上都戴著袖章,仔細一看,上面赫然是監察兩個字。
“學員證拿出來。”為首的一個傢伙走向前,陰著臉,大聲喝道,“沒聽見麼?我讓你把學員證拿出來。”
“我不是學員,你們搞錯了吧?”臧天雖然渴望激情,雖然無聊的蛋疼,但絕對不喜歡生活中的一些小麻煩,甚至有些厭惡。
“不是我們學院的學員?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來這裡上班。”
“上班?來我們東方軍事學院上班?”為首的監察隊員哈哈大笑,而後像審視罪犯一樣將臧天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就你?還要在我們東方軍事學院上班?”
另外一個監察隊員指著自己右臂上的袖章,喝道,“給我念一遍,這上面的字!”
臧天不由的暗罵,蘇函也不說給老子發一個教練證什麼的,這時,從四面八方陸陸續續又跑過來七八個同是戴著袖章的傢伙,將臧天包圍起來。
“老二,和他廢話做什麼!直接帶走。”
“帶走!帶走!待會哥幾個還要出去瀟灑呢。”
明天就要正式開課了,監察隊的衛道士們原本準備在今天好好瀟灑一次,可誰知隊長在這個時候發下命令,要讓在學院找人,多麼寶貴的瀟灑時間啊,衛道士們自然非常不爽,可也不能向隊長髮火,於是火氣只能撒在這個倒黴的傢伙身上。
那叫老二的傢伙伸手拽著臧天的肩膀,猛一用力,卻發現沒有拖動。
“呵!還碰的一個硬的。”老二冷笑,直視著臧天,喝道,“識相的馬上跟我們回去,不然有你好受。”
“回去?去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臧天感覺到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自己雖然不是東方軍事學院的學員,可也輪不到監察隊的來管吧。
“你是不是叫臧天?”
嗯?
臧天點點頭。
“那就錯不了,走!”老二再次用力,五指狠狠抓著臧天的肩膀,這次依舊沒有撼動臧天半分。
“找死!”
老二怒了,原本心情就不爽的他此刻更加憤怒,揮起拳頭直襲臧天的腦門。
啪的一聲!
臧天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輕聲詢問,“各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這幾位監察隊員的態度來看似乎是有意要找自己的麻煩,可同時,臧天又很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惹上的這些人?
“還敢還手,我看你真的找死!”
老二試圖將手抽回來,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手腕傳來酥麻的感覺讓他憤怒無比,看向周圍其他幾位監察隊員,監察隊員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當即,紛紛出手。
這邊一動手,立即就引來其他學員的注意,正在校內遊逛的學院們看到監察隊的衛道士正在動手,卻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倒黴惹了這幫欺軟怕硬的混蛋。
慕小魚幾乎找遍了整個學院也沒有發現臧天的身影,正當她準備放棄的時候卻發現操場那邊聚集很多人,心下好奇,立即跑過去。
是他!
天吶!
和監察隊動手的不正是臧天麼?慕小魚大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下意識的大聲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