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天辛苦工作的陸歸途回到了張炎家,她想等她下個月發了工資一定要搬出去住,畢竟住在張炎家實在是不太方便了,而且還麻煩別人。
月霜的屋子晚上照明用的燈是罩紗的,朦朦朧朧好似月光。
進到屋子裡,陸歸途抻著腰長出一口氣。
咦?床上的紗簾怎麼拉了起來?
她記得走的時候她是將紗簾拉開的,這期間難道是有人進來過?
陸歸途走到床邊,她掀開了床簾,早上她疊好的被子正蓋在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
咦?
怎麼會有女人在她的床上?
陸歸途盯著女人的臉看了有半分鐘,怎麼覺得好熟悉。
她從桌子上抽了一張卸妝紙,將女人嘴上的口紅擦掉。
嘶~
陸歸途倒吸一口氣。
這個女人她的確見過,就是那天被她和陳燕歸送到醫院的女人。
不過她怎麼會在這裡?
那天不是已經被人接走了嗎?
當時接她的場面還是挺‘隆重’的。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正當陸歸途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陳燕歸推門而入,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床邊的陸歸途。
嚇得他又退了出去。
我滴個親孃啊!陸道友這個時候怎麼回來!
他要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呵呵呵。”看到心虛的陳燕歸,她閉著眼睛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定是陳禿搞得鬼:“你不解釋解釋。”
“嘿嘿嘿,我就是見她暈倒了怪可憐的就撿了回來。”陳燕歸尷尬的蒼蠅搓手。
“呵呵,信你才有鬼。”陸歸途道:“既然暈倒了不送去醫院,撿回來幹嘛?”
“哎呀,當時那種情況我不敢去醫院~”陳燕歸說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媽哎,說漏嘴了。
“當時是什麼情況。”陸歸途追問道。
“沒啥,沒啥。”陳燕歸擺手道:“別聽我瞎說,瞧我這禿嚕嘴。”
“總之人已經救了回來,你總不能讓我丟出去吧!”
陸歸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和她扯上關係,就意味著要和那天的那群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