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期間,特協和官家的關係剛有緩和的跡象,就出現有人全城範圍內大規模使用禁術。
無疑是在挑撥特協和官家之間的關係。
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新一輪的衝突又將會開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特協和官家之間如果發生衝突,最後就算有一方取得階段性的勝利,也會拼的兩敗俱傷。
這些都不是張炎想要的看到的。
他雖然主張大刀闊斧的改革,但絕對不希望是流血的革命。
之所以張炎會問趙鍾明昨天晚上他和他師父去了哪裡,因為張炎懷疑使用禁術的人是白月明。
做出這種出其不意的事情白月明也不是沒有幹過。
如果不是白月明做的,他就更要注意。
一個能使用禁術的人,道法一定不弱,對特協來說絕對是威脅。
禁術沒有人比白月明更精通。
如果白月明願意幫助他們,那就再好不過。
張炎隨趙鍾明去見白月明的時候,他專門叫上了陸歸途。
為此陸歸途還納悶了一會兒,見白月明叫她幹嘛?
對此陳燕歸理解為:撐面子。
對方師徒二人,賽閻王一個人去勢單力薄的,叫上她撐場子去。
“前面就到了。”趙鍾明指著位於郊區的別墅群道:“最裡面那棟。”
張炎一打方向盤右轉往趙鍾明說的方向開去。
這片位於郊區的別墅群,價格絕對是天價,雖是在帝都郊區,但到市裡很方便,除了地理位置好以外環境也好,這樣的地方房價不高天理難容。
陸歸途再次感嘆白月明的有錢。
“一般這會兒師父會游泳。”趙鍾明一邊帶路一邊道:“我先進去通報一下。”
“嗯。”張炎點頭。
貿然上門,本身就很唐突,再不通報於理不合。
......
碩大的庭院裡,修剪整齊的草坪灌木以及水質潔淨的游泳池,無不在訴說著奢侈二字。
“師父~”趙鍾明站在游泳池邊叫了一聲,他在進來的時候還專門聞了聞身上的酒味有沒有散盡。
就怕白月明抓住他的錯處。
“玩的盡興?”白月明浮上水面,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頰上,語氣平平,似乎只是在做例行詢問。
“還好......”趙鍾明被看的心虛不已。
本來他今天是安排練習劍術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師父...”趙鍾明鼓起勇氣道:“特協的張組長,已經來了,就在門口等著。”
“我知道。”白月明一躍上岸,他穿上浴衣:“你去請他們進來。”
昨天夜裡有人使用禁術,不光是玄門中人感受到了,作為使用禁術的大佬白月明也感受到了。
他正有問題想要從玄門中打聽,張炎就自己送上門。
庭院玻璃房裡養著反季節花卉,垂落的花蔓、矮腳的繡球、當季的玻璃海棠...鬱鬱蔥蔥,配色好似莫奈的花園。
白月明坐在藤椅上,他瞥了一眼跟隨趙鍾明進來的人。
“隨意坐。”
玻璃花房的溫度明顯要比外面的溫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