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陸道友?”陳燕歸催促道:“是不是那種蛇?”
陸歸途搖頭,她道:“不是,不過.....陳道友你的毛髮好像有點...有點旺盛。”
這種程度不應該是有點旺盛,應該是說相當旺盛!
“啥?你說啥?”陳燕歸懵了,屁股後面真的長了一片毛?
他以前沒有啊!絕對沒有啊!
陸歸途搖頭,她不知道陳燕歸身上的這些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可以肯定是,他現在沒有任何生危險。
於是陸歸途昧著良心說:“沒事,就是毛多了點。”
海上雷聲乾嚎了好久,卻沒有落下一滴雨,著實神奇。
大自然的奇詭之處在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
屍澤指著天空比劃了一陣,陸歸途才看明白他想說的意思。
大概意思是等天亮會有一艘船從這裡經過。
屍澤說這個結果是他算卦算出來的。
算卦?算出來的?
這種套路怎麼這麼熟悉?
.....
與此同時,警局裡。
“黑老大,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郭霖整了整自己身上不太合身的制服。
“當然好,他們非法拘禁,我們逃出來也沒有錯,就算對峙公堂,量他們也不敢說半個字。”黑老大將手中的煙掐滅,很自然的和路過的警察打招呼,絲毫沒有逃跑的緊迫感,反而像在度假。
黑老大動作行雲流水,身上的制服被他脫下捲起塞進最近的一個花壇裡,他迎著風用手將頭髮擼到腦後:“我們可以出發了了。”
“去哪裡?”
“海陵島。”黑老大用手點著下巴道:“這個季節的風自西向東,船一定會飄到海陵島。”
“牛。”郭霖伸出大拇指。
他在對陸歸途一行人的分析上,從來沒有考慮過關於陸歸途他們會遇難的選項。
所以,他只分析了唯一一種可能。
......
海平面上第一縷日光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陳燕歸曬著肚皮躺在礁石上,他餓的頭暈眼花,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
“陸道友。”陳燕歸叫了一聲陸歸途並用眼睛指著坐在礁石上打坐的屍澤。
他的眼睛擠來擠去,想問陸歸途屍澤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突然就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