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鍾明說到這裡眼睛都亮了:“我們在思維上經常會陷入盲區,光想著如何去解決事情,卻忘記事情的本質,快刀斬亂麻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途徑。”
“這話聽得我暈暈乎乎的,你們文化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拐彎抹角不知所云。”陳燕歸不停的在往嘴裡塞巧克力豆:“你就直說咱們到底該怎麼辦?說明白說清楚,我老陳就跟著你走。”
“一切事物都不是永恆存在的,打破莫比烏斯環只需要一步,就是直接撕碎它!對於這裡詭異的一切也是同樣適用,用暴力打破他們之間的結構!”
“你講的還蠻好聽的,那我問你如何撕碎?別和我說你要直接炸了這裡?”
“之前齊沉給我講過在整座城池最北邊有一座巨大的宮殿,這座宮殿突出於整個四方城池,我記得他特地在地圖上標註過,一切區別於對稱的事物的地方就是整個環節交接的薄弱點。”
“嘿?你咋不早說這事?”陳燕歸痛心疾首道:“跑了那麼多的冤枉路!你道爺我身上的肥肉哇!你陪的起嗎?”
“這些路跑的不冤,前期的驗證非常關鍵。”否則他根本想不到這一環。
在猜測面前一切都是紙糊的,只有實踐才能出真理。
“哎?對了,你之前說你以後想幹嘛?”陳燕歸突然岔開話題。
“幹老本行唄,當程式設計師。”趙鍾明攤了攤手道:“我想來想去,繼承家業吧,又破產了,幹別的我又不會,還是給人家打工去,最起碼能勉強餬口。”
陳燕歸隨也感嘆道:“生活為什麼這麼艱難!”他把胸脯拍的邦邦作響:“趙小哥看在我們共患難的份上,你的人生大事我老陳給你包圓了!到時候介紹你相親哇,什麼御姐、萌妹、貓耳孃的資源我這裡應有盡有!”
“呃.......”他之前還以為陳道長是個靠譜的人,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
“發什麼愣,趕緊走!”陳燕歸催促道。
城池的路還是之前走的青石板路,它們之間沒有絲毫差別,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走的人不同。
探路的屍澤揹著趙鍾明健步如飛,簡直要飛了起來。
但趙鍾明被顛的有些眩暈,有的人會昏汽車、昏火車、昏飛機......他暈什麼?
趙鍾明手中的手電筒光圈隨著屍澤的顛簸一顫一顫的照向街道的兩側,陰暗的房屋和灰撲撲的牆壁順著手電光不斷延伸。。
......
在傳統中,華國人修建的建築分為地上建築和地下建築,生人住地上亡人住地下,這個淺顯易懂的常識,卻被這群人忽視在腦勺後頭。
眼前整座宮殿建築風格和唐宮復原圖非常相像,這座宮殿的石材和木樑褪色成灰慘慘的模樣,但即使如此,其恢宏的氣勢還是讓眾人驚歎。
“榮,我們是到了嗎?”大衛指著眼前這座另他感到神秘和詭異的宮殿,他的心情激動到極點。
“應該是這裡。”榮雅也不太確定。
因為他們在掛滿人皮偶的屋子裡莫名其妙的昏厥,醒來後就躺在一個巨大的廣場上,他們不知道是誰將他們放在那座廣場之上。
只能按照原定計劃繼續行動。
“你怎麼看?陸。”大衛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陸歸途’,對於這位突然冒出來的‘陸歸途’,大衛一度還抱有相當大的警戒。
“先派人去探路。”
派人去探路這個步驟必不可少,但是從‘陸歸途’的嘴裡說出來就相當的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