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問了什麼？”陸歸途好奇問道。
章文琛搖了搖頭：“規矩，這個說不得。”他們算命的也是有職業操守的，收了別人的錢就要把嘴管嚴，行規不能壞。
但章文琛還是隱晦的提了一句：“這年頭尋人，也不說找警察。”
找人？陸歸途腦子裡全是黑老大和郭霖要找什麼人？
她對這兩個人有點怵，尤其是黑老大。
“前輩，前輩？”章文琛叫了兩聲，陸歸途才回過神來，她道：“怎麼了？”
“文試成績出來了。”章文琛掏出手機在查詢成績，他真的只是來湊人數的，論劍大賽武試完全不適合他們命師，上去就是送人頭，所以他機智的在文試，自己給自己放水，就沒有答對多少題。
“前輩過了嗎？”
陸歸途撓了撓腦袋，她道：“我..我沒參加。”
章文琛有些驚訝：“以前輩的水平參加論劍大賽一定能拿到名次，怎麼不參加？”
“沒什麼興趣。”陸歸途實話實說，她真的對打來打去的論劍大賽絲毫沒有興趣，如果不是為了湊熱鬧她還不想來。
章文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畢竟論劍大賽沒什麼意思，參賽的全是年輕一輩，前輩不想跟著湊熱鬧是正常的。
走南闖北的章文琛很健談，他見到熟人就關不住話匣子了。
“前段日子，我在帝都經人介紹給一個劇組做開機儀式的祭祀。”章文琛捂著胸咳嗽了一聲：“陸前輩你說我混的慘不慘？當時實在是囊中羞澀就去幹了一把。”
“事情就從這裡開始不對勁。”章文琛將聲音壓低：“以前沒接觸過這類客戶，我以為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法事，沒想到等去了現場……那家劇組非常挑剔，是個行家。”章文琛覺得有些口渴，他將杯子裡的水一口氣喝完道：“那家劇組直接了當的就和我攤牌了，他們前面請的那幾位道長全都一命嗚呼了，當時我就頭皮發麻，這單生意做不了啊。”
對於拍電視劇或者拍電影的劇組，在開拍前會有一個開機儀式，她是知道的，可是那些儀式不都是走過場的嗎？
怎麼還請道長來做法事？而且還死了好幾個。
“可是這事是一個老客戶給我介紹的，定金也給了，我要是拒絕這不就是打人家的臉嘛，當時我就炸了，我就一命師，算吉凶還可以，但驅邪做起來真是為難我胖虎。”
“後來呢？”陸歸途對這個故事還是有一點好奇心的，從章文琛現在還活著的結果來看，故事肯定是有驚無險。
“後來，我一拍腦子，錢賺再多都沒有命重要，於是我就想起了這個。”章文琛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彩斑斕的卡片，上面熟悉的字型還有熟悉的文案撲面而來。
這不就是華山代打的名片嘛......
“我就聯絡了華山代打，他們服務態度真的不錯，聽說可能是劇組鬧鬼，給我直接安排了一位叫祝元初的道友。”
祝元初？
“這位道友真是敬業。”章文琛豎起大拇指：“那天做法事沒想到他還帶了黑白無常用的勾魂鏈，當時我的心都安了。”
陸歸途嘴角抽搐著，她怎麼覺得這是章文琛在給華山代打打廣告？
章文琛對華山的服務讚不絕口，尤其是收費上，便宜而且來的人靠譜，基本風輕雲淡的就將‘好朋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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