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給她的感覺不太好，因為味道，是那種走屍的味道。
那個大漢說的其他什麼的，應該是指其他“東西”。
跟著王獻良一起來的學生帶著初出茅廬的稚嫩，他們紛紛站在渡船的甲板上，迎著河面上吹來的風，在自拍或者他拍。
或許等一會兒就能在朋友圈裡看到他們拍的這些精心修過的圖片。
黃河濤濤，風景是南邊所見不到壯麗和雄渾。
大漢掌舵的手在抖，額頭上還有許多綠豆大小的汗珠。
“師傅，你這手是得了帕金森？”陳燕歸猛地從大漢身後冒出，要是陸妹不說他差點就沒發現這個男人不正常的地方。
大漢被陳燕歸這麼一嚇，手下的舵就偏了，船的方向微微脫離原定航線。
“瞧你心虛的。”陳燕歸調侃道：“別緊張，你就偷偷告訴老陳我，你是不是少說了什麼。”
大漢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他憨憨道：“哪裡......哪裡有隱瞞你們的事情......”
“別裝了。”陳燕歸鼻子做嗅狀道：“腐臭味這麼濃，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老陳”
大漢駭然，他的表現就像是秘密被公之於眾一樣。
“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大漢聲淚俱下，幾乎都快跪了下去：“我就是想多賺點錢，沒有什麼壞心思。”
“起來，起來，起來好好說。”陳燕歸一把拽住大漢要下滑的腿。
“我這船…這船其實是用來撈屍的！”大漢自暴自棄道：“我就是想多賺點錢才拉了你們，絕對沒有什麼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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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陸道友，這人招了。”陳燕歸對門後的陸歸途道：“這船就是個撈屍船，沒你想的那麼玄乎。”
陸歸途但願自己的感覺是假的。
“這件事情不要讓外面的人知道。”陸歸途對大漢道，她不想讓那些學生知道這艘船是撈屍用的，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亂。
一聽陸歸途這樣說，大漢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就害怕這群人鬧起來不給錢，別的嘛......應該，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等陸歸途從船艙走出來時，剛才還大著的太陽居然不見了，天是突然變陰了？
“這天看上去是下大白雨的樣子。”王獻良望著河面道。
他的視線隨即放在剛從船艙裡出來的陸歸途身上，眉頭不自覺的皺緊張，這個老叉說很有本事的女孩子讓他覺得有些不太喜歡。
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不太喜歡。
陸歸途見王老一直盯著她看，於是她問道：“王教授是有什麼事嗎？”
“你看手機了嗎？”王獻良舉了舉手中的手機。
陸歸途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群裡面訊息已經99+了，都怪她把手機放成靜音。
她點開群聊介面正準備回訊息時，船突然開始晃動，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已經到達必須要抓住欄杆才能夠不被甩出去的程度。
“臥槽！這他孃的是什麼鬼！”陳燕歸喊叫著，他似乎看見了某種另他驚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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