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這小姑娘長本事了?幾年沒見你就給咱進局子?”三餘一巴掌拍在陸歸途的腦袋上:“你好的學不會,一天到晚盡和人學壞的。”
三餘一邊說著一邊彎腰點頭道:“警察同志,我們家小孩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
關高指著三餘道:“你是她的什麼人?”
“嗨,我是她師叔,從小就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心眼是好的,不會幹壞事。”
“你是說她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關高抓住三餘話中的關鍵。
“呃,我說了嗎?”三餘立馬糾正他措辭上的漏洞:“一定是你聽錯了。”
“他們二人已經被證明沒有嫌疑,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張炎表情冷冷的看著關高。
他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聽的關高心裡直冒火。
郭霖拉了一把關高的胳膊小聲道:“他們沒有問題,上面讓我們儘快放人,這事......”
上面人?又是上面人!他十幾年前剛畢業在塔南當實習民警的時候,就遇到採棉花車隊在沙暴中莫名失蹤的案件。
當時上面的人輕描淡寫的一句‘無需追查’,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那可是三四百條的人命啊!
如今又是這樣,關高恨自己沒有本事,沒有辦法給這些人一個公道。
“我們走。”張炎冷冷的道。
‘好嘞!’陳燕歸附和道。
關高的手掌緊握,他只能如十幾年前一樣,眼睜睜的看著真像從眼前溜走。
郭霖拍了拍關高的肩膀,他懂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當初白龍廟兇殺案也是。
他和黑老大調任離開後,白龍廟兇殺案就在案卷上揭過不提,永遠的塵封。
......
“啊~啊~”陳燕歸銷魂的叫聲差點掀翻葡萄架子:“嘶~三餘老大哥你能輕一點嗎!”“我的骨頭都快被你壓斷了。”
“我這不是給你推拿嘛,活血化瘀。”三餘一個向後拉筋,陳燕歸的慘叫又再一次達到新的高度。
現在他們是在榮健華白水城裡的別墅,也不知道榮健華要在這裡住多久,居然買了定產!
“小姑娘,你從我的包裡把銀針拿出來。”三餘對著陸歸途吩咐道。
三餘是白龍廟三字輩最小的一位師叔,為人生性豁達,也是最愛玩的一位。
陸歸途的手在三餘的包裡掏來掏去。
針包沒掏出來,反而掏出來了一件黑斗篷。
“這,這是什麼?”她將斗篷抖開,樣式看上去好熟悉。
獅院?
“我的魔法袍,怎麼樣帥氣不!這是前段時間我在哈利破特主題公園裡買的。”三餘的表情得意洋洋。
“三餘老大哥,你個道士要什麼魔法袍?這不是豬鼻子裡插大蔥裝象嘛。”陳燕歸哼唧哼唧的吐槽道。
“嘿?你個小同志,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三餘手下力量加重道:“不想當魔法師的道長不是好道長。”
陳燕歸的慘叫聲如同殺豬一般再次響起。
所以魔法師和道長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嘛?
要是非要牽強附會的說,大概都會煉藥吧......
三餘沾了點酒精擦了手:“你個小同志,多久沒搓泥?給你推拿搓了我一手。”
陳燕歸嘿嘿的笑著,還不是在沙漠裡和野人一樣浪了半個多月,哪裡有水洗,泥多正常。
“小姑娘,你和我來,師叔有話和你說。”三餘一直喜歡稱呼陸歸途為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