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個人陳述,他是這群工人的工頭,就在前幾日他承包了村裡修白龍橋的工程。
昨夜裡,他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他手底下的這幾個白天拆橋的兄弟,他們像中了邪一樣,在雷雨中拖著雙腿向橋中走去,甚至站成一個詭異的s形,他特別害怕,然後就嚇暈了過去。
小刑警的隊長黑老大聽到這裡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膽子可真小。”
包工頭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手抖得不像話。
“我醒來後天就亮了,就看到......就看到他們被分屍在白龍橋旁的淤泥灘上,我..........我很害怕,為什麼為什麼不一起殺了我,我要是能清醒著......他們也不會......”四十多歲的包工頭眼眶裡流下渾濁的淚水,他揪住自己的頭髮,表情扭曲又懊惱,“他們和我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如今,讓我怎麼回村子裡和他們的父母交代啊!”
郭霖拍了拍包工頭的肩膀道“一定會抓住兇手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的。”
包工頭揉了揉臉“抓不住兇手了,抓不住兇手了,白龍王發怒了,白龍王發怒了,發怒了......”
“你可不能迷信啊!這叫我們警察同志怎麼工作。”郭霖想找些話題開導包工頭的情緒,結果就聽到了他這個迷信的言論。
另一邊,隨隊的梁法醫大體檢視了屍體的情況。
“總共六具屍體,年齡都是十八到二十三歲左右,身上有雷擊紋,屍體切割面不像是刀之類的兇器,更像是動物的爪子之類的。”
“所以說,可能是被雷劈後又碰巧被山裡的野獸分屍?”
梁法醫點了點頭。
“放屁!你特麼的被野獸分屍後,沒被吃?你以為野獸是隻為了耍耍玩?”
“也有可能是不好吃吧?”郭霖插了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黑老大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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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雞沒資格在這裡說話,去去去,去給村子裡昨天來過這個什麼白龍橋的人做筆錄去。”
郭霖捂著腦袋,心裡吐槽道這黑老大把這裡當成了他以前工作的單位,動不動就暴力打人。
黑老大原名黑凱,從警校畢業後就直接被分到滇南交界處當臥底去了,一臥底就是十來年,後來他自己幹翻毒梟,才被調回,去年是和郭霖一起分到這靠南山偏僻的鎮子裡當警察,不同的是郭霖是一個靠考公考上來的小菜雞,黑老大是經驗滿滿的老警察,不過幹事總是太沖動。
郭霖搖了搖頭,他翻開了記錄本,挨家挨戶的詢問昨天是否去過白龍橋。
“俺沒去過,別人也不可能去,小同志你就別亂下功夫問我們這些人了,早日抓住兇手才是正事。”
“大叔,我這是例行公事,配合一下,剛才你說別人不可能去是怎麼一回事?”郭霖一副和藹的笑容,儘量讓他看上去貼近人民群眾,他其實不是特別喜歡和這些鄉里的老油條打交道,這些老油條總能夠把他繞到坑裡。
比如現在
“這白龍王橋只有要去白龍王廟的人才會從窩裡走,一般滴沒得人從橋上過,再說,這橋邪滴很。”頭戴白毛巾抽旱菸的大叔聲音瞬間就小了下去,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四周。
“小同志,俺和你講,你們最好不要管白龍王橋滴事,會出事滴!”
“大叔,我們都是科學的擁護者,你說這事太迷信了吧,這都新時代了。”
白頭巾大叔抽了一口旱菸,搖了搖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他給郭霖指了指白龍王橋方向“如果你們解決不了這事,可以去問一問白龍廟的道長們,昨天俺還碰到一個,和俺講這白龍橋挖不得!”
郭霖迅速的把老鄉這句話記在了本子上,他覺得這裡有疑問。
站在角落裡將這一切收入眼下的陸歸途指了指正在勘查現場的警察道“公家插手了,你要怎麼辦?”
“先回廟裡。”齊沉望著那座兇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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