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蕭璃墨半信半疑的問道。
他的心理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那人是一生中,唯一願意伸以援手的。
難道他真的是因為想要利用自己,活著只是因為想要對他施暴而已?
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坐在水缸延的男人勾唇笑了起來,收斂了眼中那一抹暗芒,仰著頭感受著清晨的陽光。
住在這裡的人都是很在苦苦的等待,等待著一個機會能夠出去這裡。
在這片住宅,等了十年二十年到老死的,出去直接被處死的都有。
只是他看到最多的就只是那些苦苦等待著然後老死的。
蕭璃墨帶著面具,長著一張讓人嫉妒的面孔,吃穿用度是最好的,就是送飯菜都是由教主身邊的梓雀。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是他強有力的敵人。
是他的敵人,那就該死。
——
那人說的關於教主的一切像魔咒一樣縈繞在耳邊,他心中變得沉重起來。
他心中沒有害怕,也沒有想要退縮,五味雜陳,有些不知所措。
中午梓雀來送飯的時候,發現蕭璃墨的狀態已經不像前幾天那樣期待了。
教主一直吃都沒有召見蕭璃墨,所以他也只是以教主在忙為理由。
蕭璃墨只說自己不會耽誤教主的正事在這裡住著已經很好了。
她的動作特地變得很慢,由此讓蕭璃墨想問的東西問出來。
只是他一如往天那樣安靜的吃飯,除了對她表示謝意的時候表情有些勉強以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由此,梓雀也沒有問了,直接回去。
黎慕中午用過餐,梓雀進來稟告。
“教主,今天屬下去送餐給蕭璃墨,感覺他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