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旁邊幾桌用餐的客人,眼光齊刷刷的看向我們,我終於聲音冷淡的說:
“去外面,這裡人家都在吃飯。”
“我也是來吃飯的,中午哥們就喝上幾杯。”
說著一邊摟住我的肩膀,而我只想把他支開,至少離裴施祤他們遠一點的位子,
對自己日漸改變的形象,不想因為他的出現而毀於一旦。
“走吧,我請你吃飯,去二樓的包廂。”
我掙脫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自己先往樓上走去。
進了包廂,我才把語氣放軟下來,解釋道:“剛才人家在談投資的事情,不方
便我們在場,在這裡你敞開的喝,今天我請客。”
“講義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看著吊兒郎當的樣子,說實話挺反感的,並不是我變得現實了,而是在社會
上或生活中,這樣的人物不太適合與我,如果今天他稍微有點務正業的姿態,
我可能會義不容辭的去幫他一把,在監獄中的那段日子,他的經歷我都聽他說
過了,也許身上有豪氣的一面,但在我看來,這樣的性格容易生事,也不適合
我去為他出點子或謀出路。
我親自搬來兩箱啤酒,一一為他開啟,然後隨口問了句:“什麼時候出來的?”
“一個星期了,你有沒有掙錢的出路?”
我笑了笑回答:“我哪有什麼出路,好不容易找了份差事差點被你攪黃了。”
“攪黃了也好,我們兩個一起謀劃掙大錢。”
雖然我也是因為一筆錢進去的,但跟他的性質完全不同,他是搶劫被抓起來的,
如果像他所說的一起謀劃,無非就是等著再次犯罪,現在唯一的就是把這尊大
神給請走,吃飽喝足希望下次永遠不見。
一箱啤酒喝完的時候,我下樓看了一下,發現裴施祤他們早就走了,本來今天
是個和好的機會,我靜靜地的看著他們剛才坐過的位子,此時已經空著,那麼
走了有一會了。
我正要回轉的時候,看到我媽過來,開口就問:“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有點懊惱的回道:“剛才遇見監獄裡的一個朋友,非拉著我喝幾杯,現在還
在包間裡狂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