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醒來時,王昊發現自己躺在了一輛牛車上面,此時天際泛起魚肚白,他感覺全身非常虛弱,就好像剛剛大病初癒。
“你醒了?”一個清脆女聲傳來,王昊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瓜子臉小女孩。
“謝謝。”王昊說著,他望向前方,這是一個十人的車隊,在牛車的前方有著幾輛馬匹,一個騎在白馬身上的紅衣漢服女子沉默無聲,而在她身旁的一名的青衣男子嘲諷著,“你倒是仁義,大金戈壁中危險重重,隨便一個阿貓阿狗你都要救。”
那瓜子臉小女孩約莫也就十一二歲,眼眉還沒長開,面對青衣男子的嘲諷,這女孩就當是沒有聽見,只有王昊看到了小女孩那嘟起的小嘴。
不用想也知道,是這些人看到王昊在地上昏迷,就將王昊帶到牛車上。
既然是受了人的恩惠,王昊斷然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裡,也就沒有理會那青衣男子。
這小姑娘對王昊說著,“我的名字叫做啊九,你叫我啊九就可以了。”
王昊淡淡說著,“我叫吳昊。”
王昊看了看手腕,發現自己手上的空間手錶不見了。
青衣男子注意到王昊的動作,極其傲慢地說著,“我們救了你的命,這空間裝備就當做是你的救命錢了,不過這空間裝備我怎麼也打不開,只要你告訴我這空間裝備怎麼開啟,我就放你離去。”
青衣男子名為羅玉,他手裡拿著王昊的空間手錶,對著王昊說著。
王昊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他望向小女孩,小女孩怯怯的說著,“是我把你帶到牛車上之後,他發現你的空間手錶,才將你的空間手錶拿走。”
小女孩眼神真誠,不像是說謊,看到她,王昊忽然想起了吳鑫迪,這小女孩給他的感覺和那吳鑫迪一樣,似乎都有一片赤子之心。
這赤子之心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都是看命運。
王昊看著青衣男子傲慢的面容,搖了搖頭,裝作頭痛道:“我頭有點痛,好像失憶了。”
青衣男子冷哼一聲,道:“你先前昏迷的地方陰氣很重,難不成你被女鬼嚇傻了,看你身上陽氣孱弱,昨夜風流快活,陽氣都被女鬼吸走了?”
王昊皺起眉頭,痛苦地說著,“我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頭疼欲裂,還有這空間裝備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
王昊開始死皮賴臉。
青衣男子再次冷哼一聲,“你要是不說出來,我就不放你走,到時候把你帶到教堂,把你的狗腿打斷,看你還說不說。”
騎在白馬身上的紅衣女子睜開眼睛,喃喃道:“羅玉,你話太多了。”
這紅衣女子無非是在不滿那青衣男子不小心將他們身份暴露出來。
王昊摸了摸後腦勺,茫然道:“什麼教堂?”
教堂在西方勢力很大,但是在東方,一直遭到禪宗和道宗的抵制,所以在東方,知道教堂的人並不多,但是在那些上層勢力中,教堂還是耳熟能詳的。
羅玉自知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他們的身份,但他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在西方,教堂勢力可以說是頂尖勢力,在路上都是橫著走的那種。
聽到女子言語,羅玉將右手放在胸上,用眼神示意那紅衣女子,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過錯。
但是那名女子沒有轉身,絲毫沒有看羅玉一眼。
羅玉內心不滿,但是在臉上不敢表現出來。
那紅衣女子是教堂裁決神殿神座葉紅,本身天賦強大無比,在教堂可是一個風雲人物,是教堂復興的希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