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當年我們的祖先跟著華祖東征西戰,過著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先祖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錢必多在心中對這錢波很是失望,他在心裡想著,不是一個女人嗎?要是我,肯定是娶顏如玉啊,顏如玉可是被稱為華夏四千年難得一見的美女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顏如玉的花註定比杜金玲這朵花更加粉嫩。
當然,這些話,錢必多是不敢當眾說出來的。
“錢家主,可否借一步說話,在下有重要事情和錢家主你商量。”王昊向錢必多說道,他即將要使出他的殺手鐧。
錢家老管家立馬擋在錢必多身前,警惕地看著王昊,道:“家主,小心有詐。”
王昊再次像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看著這老管家,說著,“我與你們錢家無冤無仇,我會使什麼詐?難道錢家主還怕在下會圖謀不軌嗎?”
錢必多看著一眼自己的老管家,道:“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後生單獨相處的膽量都沒有。”
“你們留在此地,好好看著他們。”錢必多吩咐手下看好錢波和杜金玲。
王昊與錢必多走到林家一處僻靜之處,這裡是一處亭子,亭子周圍是一片又一片筆直的水杉樹,雖然天氣炎熱,但是此處非常涼快。
王昊開了透視眼,確定此處沒有外人之後,又讓林溪飛出木像,在周圍守候。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出來吧。”錢必多表面神色輕鬆,但是內心對王昊十分警惕。
王昊看著錢必多的容顏,爽快說道:“華夏建國七百餘年,錢家曾是開國家族之一,曾與如今華夏的六大家族平起平坐,但如今,錢家卻只能仰望幾大華夏家族,難道錢家主不想呈現錢家以往輝煌嗎?”
一句話,正中要害,無論是中等家族,還是小家族,他們的族長無一不希望自己的家族強大起來。
王昊在錢必多耳邊輕聲說道:“我剛才觀察杜金玲的容顏,可以肯定她已經將第一次交給了令郎。”
此話猶如驚天劈雷,在錢必多耳邊不斷炸起,以至於錢必多驚愣了片刻,他心中大慌,這杜金陵是杜家制定的未來杜家女主人,更是長白王的親生女兒。
“錢家主,要是讓上古杜家知道這件事情,你猜他們會怎麼對待令郎?”王昊嘴角邪魅一笑。
錢必多心中在急速思考,他心中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他不太相信杜家會那樣做。
“杜家會瞞著長白王將錢家滅門,然後讓杜家大公子迎娶杜金玲,錢家主,你我都知道,女人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動物,等到杜金玲懷了杜家的孩子成為杜家的女主人之後,我相信她必把錢家忘得一乾二淨。”王昊當然將最壞的情況說出來,這樣更有效果。
王昊看著錢家主舉足無措的神情,道:“我倒是有一計,可幫錢家免去此災。”
錢家主的眼睛微微一亮,似是窮人看到暴富的希望,王昊繼續道:“那就是將令郎與杜金玲送給杜家,此舉定能得到杜家的友誼,代價不過只是令郎的性命。”
錢家主身子微微後退,不愧是錢家家主,即便是心中慌得一筆,也能保持自己的思考能力,道:“錢波乃是我錢家復興的希望,我怎麼會幫他交給杜家。”
對於錢必多的表現,王昊十分滿意,看來這錢家家主也不是什麼迂腐的人。
“那在下還有一計,此計若成,定可保錢家日後風光無限。”王昊聲音低沉性感。
錢家家主眼睛一亮,他忽然猜到王昊的計劃是什麼。
“令郎要是娶了長白王的女兒,那麼對於錢家來說必定是令一種局面了,當年白家也是靠著一名姓葉的人入贅,才得以有今天的局面,錢家家主,何不試一試,那杜家是上古隱世家族,與我華夏大國可不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王昊話語字字珠璣,每一句都刺入錢家家主的心坎之中。
錢家家主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石凳上,道:“那上古杜家底蘊深厚,我一個小小錢家上哪去對抗杜家?”
王昊淡定說道:“現在婚姻自由,錢波公子與杜金玲姑娘是真心相愛,長白王並沒有同意杜家的婚事,再說,長白王會虧待自己的女婿嗎?眼下,上古杜家正在與華夏政府協商建立上古俗世杜家的事情,這上古杜家必定不敢在京城中鬧出太大的風波,樹大招風,風必摧之啊,成功就像是賭博,總是要冒點風險,要是錢家主相信我,我倒是可以幫錢家主擋一擋這杜家。”
錢必多聽到王昊此言此語,頗為意外地看了王昊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王昊。”
錢必多思索一會,道:“關於小杜的第一次,這點我要向犬子詢問一下。”
一刻鐘之後,錢必多已經心灰意冷,看著藍藍的天空,錢必多心如死灰,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為了保住錢家,看來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
在林剛的視野中,錢必多帶著錢家的人,臉色平靜地離開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