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像一盤棋啊,一環接著一環。
王昊向劉傑問道:“當年那威廉夫婦為什麼要遠走趙國?”
劉傑說道:“當年威廉施特萊競爭王位失敗,為了保住性命,遠走趙國。”
王昊心中有底了,更是堅信唐國和魏國在下一步很大的棋。
讓晏菲與晏烏是趙宏的意思呢?還是趙宏領悟了魏國皇帝的意思呢?王昊相信是後者。
王昊心想計謀還是唐魏玩的好啊,魏國一直在保持曖昧態度,實則早就與唐國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晏菲開口道:“烏之所以取名晏烏是為了在魏國避人耳目,到了烏庭王朝,她就會使用威廉這個姓。名為威廉烏,要是晏烏成為了女王,你就可以留在烏庭了。”
劉傑搖了搖頭道:“或許在你們看來,我身為烏庭王朝的使者,自然胸懷無上榮譽,在烏庭王朝中地位非凡。”
王昊心想我沒有這樣覺得啊。
劉傑接著說道:“實則我在烏庭王朝內部一直處於權力集團的邊緣,只是因為我的血脈純度遠遠達不到標準,我的家族在幾百年前就被剝奪了威廉的姓氏,一群廢物,才能遠遠比不過我,但他們卻因為血脈這個東西遠遠過得比我好,在這樣的一個國家,像我這種人遠遠沒有出頭之日,我要去大唐。”
王昊能理解這種感受。
在還未去往泰山前,王昊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
他仔細盤算過,就算他上一輩子的班,也不及人家拆遷戶拆一棟房子的錢。
這是一個多麼無力而又可怕的事實。
王昊更是親眼見著一個連中學都沒上完的同學開著寶馬,住著市裡均價最為昂貴的樓房,這些都不是靠他同學努力而獲得的,只是因為他同學是一個拆遷戶。
每一個時代,公平這個詞都是一個相對詞。
王昊說道:“想進入大唐的權力中樞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卻比烏庭王朝容易得多。”
劉傑說道:“我對我的才能有著自信,我的目標是成為大唐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王昊說道:“這些都是後話,當務之急是將我們引入烏庭王朝。”
劉傑說道:“烏庭王朝在草原之北,我們今日就出發吧。”
王昊說道:“正有此意,平時我也很忙。”
這劉傑也是一個幹實事的人,不喜歡搞太多的形式主義,剛來就帶著王昊他們離開了黑豹城。
大唐書院。
李樓盤坐在草地上,手裡捧著一本書,夫子正躺在他前面的草地之上,大腿翹二腿,毫無師範可言。
“徒弟啊,你這樣可就把進城加快了呀,我們原來還可以慢慢搞,即使是發現了錯誤,也可以慢慢糾正,但經過你這麼一加速,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了啊。”夫子說道。
李樓放下手中的書本,向著夫子溫和地說道:“老師,對敵人也是如此,而且最近明宗的勢力越來越大,對於光明因子,天行子遠遠比我們知道的多,到時候就算我們打敗了宗派勢力,最後也要與明宗決一死戰。”
夫子說道:“放心,那天行子不知道最後一個光明因子在什麼地方。”
李樓皺眉道:“他身為五明子之首也不知道光明因子在什麼地方?”
夫子望著天空,說道:“他當然不知道,因為最後一個光明因子在書院中。”
李樓輕咦一聲,道:“對於書院我瞭如執掌,可我並沒有發現光明因子啊?”
夫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因為最後一個光明因子是一個人。”
李樓說道:“是我書院的人?”
夫子嗯了一聲。
李樓開口問道:“夫子,不會是您吧。”
夫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所以可以活這麼久,是因為第五個能量因子與我融為一體,當四個能量因子融合之時,我就會變成那最後一顆光明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