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看守人員走了進來。徑直朝鐵牢而去,在口袋裡摸出了一把鑰匙,低頭開鎖。<eoutandfooe.”
出來,跟我走。)
安久側頭瞟了他一眼,慢慢悠悠地掀開被子,病怏怏地下床。
男人不耐煩地拿出了一根菸點上,背靠在了敞開的鐵門上。
安久趁他不注意,從身後拷住他的脖子,鏈條在他的頸上纏了兩圈,用力一拉,幾秒鐘的時間,男人就昏死了過去。
門外傳了兩個人急促的腳步聲。安久摸出男人腰間的槍,進來的兩個人剛走到門口就被擊中倒下。
安久走到走廊裡,就和進入孤島的羅永錄相逢了。
“安隊你沒事吧!”
“還好。怎麼樣?”
“在路上遇到了幾個打手,已經被我們解決了。李局和當地警方已經做好了溝通,他們派了十五個特警給我。”
羅永錄扯出耳朵裡的微小通訊裝置。
笑道:“幸好安隊你想得周全。”
“戴上。它還有作用呢!”
羅永錄稍有疑惑。
安久道:“現在依然還在陸至恆那兒。那邊的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我過去。你們在周圍埋伏,隨時保持溝通。”
“那行。安隊你自己小心一點。”
安久一行人剛走。
昏倒在鐵牢旁邊的那個男人就甦醒了。艱難地摸出了口袋裡的手機。
陸至恆接到電話。立馬吩咐一個打手去開船。他神色淡定地走到菱依然所在的房間。
菱依然正坐在梳妝鏡前還沒有換婚紗。
陸至恆從身後摟住她。
“怎麼還不換?”
“不喜歡這件婚紗。”
下一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陸至恆打橫將她抱起,疾步離開。
安久到別墅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
羅永錄:安隊,一輛航艇正開離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