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犯罪嫌疑人黃玉花和何龍都被抓捕歸案。
匡鵬走進辦公室,斯文地笑道:“都在呀!”
宋曉慧比著手勢說:“鵬哥你是不知道現在安隊一天至少要來我們辦公室八回。”
羅永錄道:“我看不止吧!一個上午就得來八回吧!”
“你們這是高階黑。安隊來辦公室不都是為了工作的事嗎?”
宋曉慧淫笑嘻嘻地說:“依然開始護夫了。你們說說在工作上都這樣,在私底下沒有外人的時候不知道成哪樣了。”
匡鵬拍了拍安久的肩膀,斯文敗類的臉上掛著和宋曉慧臉上一樣的微笑。
“那得多補補腎。”
“他才不需要補腎。”
剎那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菱依然的身上。
安久咧嘴輕笑。
“你們聽到了嗎?”
他的目光轉到菱依然微紅的臉上,俏皮地挑了下眉頭。
心領意會的菱依然的臉就更加燙,心也隨之“砰砰”地跳。
他們早就已經親密地坦誠相待了,可是每次定定地看他的眸光,她的心依舊會小鹿亂撞,就如第一次見他的模樣。
匡鵬抬了下眼鏡框,嚴肅地說:“舔了一碗蜂蜜,來說正事。經過化驗,在山谷河溝裡提取的水呈酸性,具有延緩屍體腐爛的作用。所以屍體才沒有腐爛得這麼嚴重。以至於干擾了我的屍檢。這真得多虧了依然的提醒。”
“還是我老婆厲害。”安久輕輕撫摸著菱依然的頭髮。
“哈!又來了一碗。”宋曉慧淚目。
“宋曉慧進來記筆錄。”
“不是有依然嗎?”
“這是命令。”
“是。”
首先審問了黃玉花。
黃玉花長得很周正,頭髮染成了黃色,眉毛也紋得很漂亮。她似乎很緊張,兩隻手緊緊地放在一起,目光躲閃,有些不敢看前面的人。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把你抓到警局來嗎?”菱依然問。
“我不知道。”她抬起頭,搖了搖。
“你丈夫何柱呢?”安久直視著她。
“我不知道,我也沒聯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