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你報警了?
呂瑩兒慌張地說:我們絕對沒有報警。
對方:是嗎?那為什麼要撒謊說自己不會開車?
呂瑩兒又望向了菱依然的手機螢幕。
呂瑩兒:我一個人過來害怕。
對方:你最好沒有報警,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呂瑩兒:我拜託你們不要傷害他,我們不會報警。
對方:明天傍晚六點半鐘,你帶著兩百萬現金到老地方。如果被我發現周圍有跟著你的車輛和人,恐怕你的兒子就回不去了。
呂瑩兒: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會把錢送過來。我現在想聽聽我孩子的聲音。
對方:可以。
等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了兩個字“媽媽”。呂瑩兒再撥打過去,手機已經關機了。但是聽到了孩子的聲音就證明了孩子暫時是安全的,呂瑩兒和劉晨夫婦都鬆了一口氣。
呂瑩兒皺緊了細眉,說:“對方讓我一個人開車去,怎麼辦?”
安久道:“你先把錢準備好,我們先回去探討具體的方案,今晚會告知你具體的方案。你們放心,我們會時刻把孩子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呂瑩兒和劉晨感激地說:“謝謝警察同志。我們會極力的配合你們。”
走出別墅。
安久說:“永錄、曉慧你們倆馬上回警局查一下綁匪打過來的電話號碼。我們去一趟明天交易的地點。”
“是。”
安久邁著腿朝車子走去,菱依然也跟上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了車子。
原本她的腦子裡都是這個綁架案子,不知那個瞬間她想起了自己那已經變為個位數的婚禮日期。
她想了許久。
也許這個案子是她在警局裡的最後一個案子了。結婚後,他就是陸至恆的妻子了,她就必須在意他的想法和心情。不再適合呆在警局裡了。
她的心如同一張浮萍,是在浮萍之上放了一塊石頭的浮萍。
很重,很重。
水會淹沒石頭,浮萍也會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