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來看你了。我和我姐一起給您做的香菇鈍雞湯。”菱依岱拍了拍手裡的保溫瓶。
“今天你們怎麼這麼默契,一起來看我。你最近不是忙得慌嗎?”
“我哪有!我爸呢?”
“隔壁病房下棋去了。”
菱依然坐在床邊,問:“現在感覺怎麼樣?媽。”
“我好得很。至恆也是。非要讓我住什麼院。”
菱依岱道:“你這麼鐘意他,他怎麼不討好您!”
“給我閉嘴,人家馬上就是你姐夫了,沒大沒小的。”
菱母蔑了他一眼。
“媽我給您出個主意怎麼樣?”
“什麼注意?”
“您乾脆收陸至恆為乾兒子,這樣大家都滿意。”
“去你的。”
菱依然笑道:“你就別皮了。你現在也工作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家呀!”
菱母附和道:“就是。不催他,他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唉呀!你們怎麼說到我身上去了,媽快喝湯,嚐嚐我和姐的手藝怎麼樣?”
“我還能指望你們兩個人的手藝好到哪裡去,不多鹽少醋就不錯了。”
菱依然挽著菱依岱的手臂沿著走廊走著,笑著說:“以後看在我的分上,你對至恆必須愛屋及烏,知道嗎?”
“我現在看著他那張臉就不舒服。”
“你以前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菱依然抬頭望了他一眼。
“他騙了你呀!”
“他騙我你不也知道。而且也不是他一個人想騙我,就算騙也是為了我啊。”
她像在說菱依岱也像在說服自己。
“菱依岱!”
菱依然和菱依岱轉頭,孫子儀滿臉的怒氣,氣急敗壞地向他們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幹嘛!放開!”
菱依然木然,不過很快就心領意會了。
“子儀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閉嘴呢!”
她指著菱依然吼道:“你不是有未婚夫嗎?現在竟然揹著你的未婚夫出來勾引小鮮肉,別人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