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韶婕端起面前的高腳杯,十分歉意地說:“依然,今天的事真是抱歉。”
菱依然淡然一笑。
“體育運動受傷很正常。你不用掛在心上。”
她說完,小抿了一口紅酒,低眸間隙,目光在安久的臉上一晃而過。
“聽說你們婚期已經定下來了?”辛韶婕展眉道。
陸至恆深意地望著菱依然。
說:“是啊!到時候還希望大家都能參加我和依然的婚禮。”
他的眼光有意地投向安久,臉帶輕笑,那刻露出明晃晃的傲慢。
唐穎訕訕地笑,說:“我們當然會去。安久你這麼忙,你會去嗎?”
安久樣子懶散,悠閒地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黑眸鋒利地望了望菱依然。
“我去合適嗎?”
菱依然的睫毛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她就不應該來。
安久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陸先生心胸真夠開闊,肯邀請我這個前男友。”
辛韶婕也沒料到局勢會朝她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慌張站起來,神色不是很好看。
“安隊長不都自己說了嗎?是前男友,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可是我這個分手分得很不痛快。不過還是祝福你們兩個。”
安久踏步遠去,辛韶婕連跟了出去。
陸至恆回頭,朝菱依然溫和一笑,面如冠玉,不失風度。菱依然僵硬地扯開了自己的嘴角。
那夜,菱依然失眠了。
安久下車,關上車門。
“什麼情況?”
“屍體是今天早上住在附近的一個老大爺摘完菜在這條河裡來洗菜的時候發現。剛剛打撈上來,已經高低腐敗了。”
匡鵬蹲下身子,慢慢拉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