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坐在會議室的最前面,一身威風八面的警服,兩邊的朝天眉讓他看起來不怒自威。
“這次的罈子白骨案在本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特別是衛禾鎮的老百姓們惶恐不安,我們警方一定要儘快破案,給老百姓一個交代。剛剛安久已經給我彙報了案子的最新狀況。我認為目前以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跟死者接觸比較密切的人就是這個陳勁兵,而且死者生前他還回本市和死者胡丹同居過一段時間。他回來做什麼,一定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時候走的,也一定要給我查清楚。”
“是!”
李局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死者胡丹是一個性工作者,那麼她到底是在哪裡工作,什麼場合。或者自己單幹,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查清楚。所以我決定讓安隊和菱依然今天下午就趕往北城,當面調查陳勁兵。你們沒有意見吧?”
李局看了一眼安久,又把老沉的目光移到了菱依然身上。
“沒有。”
兩個人看了對方一樣,同時說了話。
“那好。你們準備一下,下午三點的飛機。如果你們有任何需要,當地的警方會配合你們。”
“是。”
“行動。”
菱依然匆匆從安久的車上下來。
“那機場見。”
說完,她就朝小區裡走去。
托出行李箱,從衣櫃裡挑了幾件衣服,環視了一圈,發現也沒什麼要拿的了。
一陣忙活了下來,她的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看了看手錶,已經兩點了,從床上一躍而起,拉著行李箱就往外面跑。
開啟門,陸至恆正站在門口,手裡拿著西裝外套。他低頭看見她身後的行李箱,疑惑地問:“依然,這是去哪裡?”
菱依然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你來得正好,送我去機場。”
陸至恆接過她的手裡的行李箱。輕輕摸了摸她微紅的臉蛋。
“行。去哪裡?”
“出差。”
“哪裡出差?”
“北城。”
菱依然陷入了糾結的境地,自己要不要高訴陸至恆她是和安久兩個人去出差。其實她知道陸至恆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大概是她心虛,害怕。
陸至恆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拍了拍手,坐到了駕駛座上。
車子平穩地行駛了起來。
到紅綠燈路口的時候,陸至恆笑著關切地問道:“這次你和誰出差呀?”
“嗯……我和我們隊長安隊。”
陸至恒大手觸控到她微熱的臉龐上,額頭輕輕觸碰著她的額頭。
溫柔又帶著一點故意表露出來的不痛快。
“你們兩個呀!”
菱依然扯長了嘴角,手放到了他摸著自己臉蛋的那隻手背上。
“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