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號的晚上你離開麻將館後去了哪裡?”
“回家睡覺了呀!”
“有沒有誰可以給你證明?”
“證明啥呀!麻將館的人都看見我走的。”
菱依然眨了眨眼。
說:“就是說你從麻將館出來後,做了什麼沒有任何人能給你做證明。”
蘭家明抖了抖腳,解釋道:“我是真的回家了。警察同志你們要相信我呀!我幹嘛殺他呀!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做的。”
安久朝他扯了扯嘴角。
“你不用這麼激動,我們也沒有說是你殺了他呀!方便我們去屋裡看看嗎?”
“可以可以。你們隨便看。”
他樂呵呵地笑了笑,一間一間地帶著他們看。每個房間只能用髒亂差來形容。
走到時候。
羅永錄補充了一句:“以後沒事的時候不要躺在外面喝酒曬太陽,把房間也打掃打掃。”
蘭家明點頭哈腰地道:“警察同志說的是,一定一定。”
“看來也不是他。”菱依然道。
“走去張開明家裡看看。”
到張家明家的時候,迷濃夜色已經鋪蓋在了這個村子的每一個角落。橙色的餘光在東方越來越淡,最後被慘淡的黑所掩蓋。不遠處的樹林裡,時不時發出幾聲悽凜的鳥叫聲。在外面尋食的雞鴨也都煽動著翅膀,朝著自己家裡走去。
張家明家的門緊閉著。打聽才知道,趙林回了孃家,張開平昨天去鎮上賣肉了。安久他們等到很晚,仍舊不見人回來。
夜已經很深了,露水已經悄悄地探出了頭。
他們只好在村裡面唯一的一家旅店開了房。還是一間有五個鋪位的大間,因為只有這種房間。
菱依然和宋曉慧一進房間,倒頭就倒在床鋪上。
“今天走了一天了,累得姑奶奶我腰痠背疼的,小錄子過來給我按按背。”
羅永錄一邊聽話地踱步過去,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宋大姐,現在不拿出你男女授受不親那套了呀!”
“我說過嗎?”
“好,沒說過,姑奶奶。”
安久嗤笑地靠近菱依然的床邊。
“要不我也給你按按。”
菱依然略帶負氣地道:“算了。男女授受不親。”
安久坐在她對面的床邊,曖昧地挑了挑眉頭。
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之間應該不存在吧!”
“你給我閉嘴,不準再提這件事。”
菱依然膽戰心驚地望了一眼身後,宋曉慧正舒心地趴在床上,而羅永錄正賣力地給她錘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