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女人旁邊站著一位全身穿著束身服的女子,女子的眼睛上被籠罩著,黑色的眼罩,鼻子上掛著鼻鉤,嘴上塞著口球,雙手和雙腳都被黑色的皮帶束縛住,一動不動的好像是打包好的物品放在女人旁邊。
但大塊朵頤的男子只是目光輕微一撇,臉上便露出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便不再管對面的兩位女性繼續盯著餐盤中的食物。
而坐在女人旁邊的這是一位年紀跟管家有的一拼的老男人,高粱的鷹鉤鼻,陰沉的目光,給人一種邪惡伯爵的感覺,他的餐盤空空如也,但是不知為何他手中的那杯紅酒卻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紅上不少。
老男人陰鬱的目光,打量著在場的所有人,同時一邊打量,一邊喝著手中的紅酒,當手中的紅酒每每見底之時,而站在她身旁,身穿是從服飾的美男子,便會拿出小刀割開自己的手腕,將鮮血擠入杯中。
而坐在老男人面前的,則是一個十二三歲左右的女孩,女孩並沒有被老男人的這一舉動所嚇倒,反而是天真無邪的玩著手中的玩偶熊,時不時還像老男人,做個鬼臉好像是在示威一般。
“可以開始選舉了吧?沒有必要再為沒有到來的人浪費時間了。”
“辛辣天塞女士,距離選舉開始還有十分鐘,您已經等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十分鐘對於您而言也並非是那麼長,況且這是規矩,月光堡的規矩不容逾矩。”
時間又過去了十分鐘,除了那位黑髮男子,還在宛如餓死鬼一般的不斷的往自己嘴裡塞食物以外,其餘三人都已經用餐完畢,而女人的表情明顯並不是那麼的好,因為他來這邊也是來參加月光堡的選舉的,為的也只是成為月光寶鑫裡面的主人,但是他們為還未到來的浪費的時間,貌似有點多。
於是乎,他不耐煩的向著管家發出抗議,而管家雖然也是客客氣氣地回答著,但是在繃帶上未覆蓋的另外一隻眼,卻散發出眼光,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在管家看來,月光堡的規矩是絕對不可以破壞的,在月光堡內,任何不遵守規矩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畢竟是規矩,我也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月光堡壘會選入如此粗俗的傢伙,而且他也沒有吸血鬼,或者是狼人的血統啊!”
“為什麼叫粗俗的傢伙?我有名字的好嗎?叫我阿星大人。”
“哈?宛如低賤豬玀一般的人類有什麼資格讓我叫你大人?”
畢竟還尚未成為月光堡的主人,女人,哪怕有再大的脾氣,此時此刻也不好發作,於是他將矛頭對向了在他面前一直吃東西的那男子。
而坐在對面的阿星表示十分的躺槍,自己就吃個東西了,怎麼就成被針對的目標了?
“所以說如此粗魯的人類是有何資格進入月光堡的?”
顯然,對於辛辣天塞的挑釁,阿星並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將面前的食物塞入自己的嘴中,而老男人和小女孩也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絲毫不在意兩人爭吵,至於一旁站在主座位旁的管家,更是笑眯眯的目睹著場上的一切,也沒有絲毫制止的意思。
“管家先生,我對這位阿星先生抱有疑慮,此人身上並沒有狼人和吸血鬼的血統,為何可以得到邀請。”
“老女人,你幾個意思啊?我都不鳥你了,你還要針對我。”
顯然,阿星選擇無視,更加激起了辛辣天塞的鬥志,三句不離質疑阿星的資格,當然,阿星的依據老女人更是讓辛辣天塞,火冒三丈,雙眼眯成一條縫,但可以從縫隙中看出她生氣了。
“關於這一點,我也無法解釋,但是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所有請帖的發出都是面向有實力且具有狼人和吸血鬼血統的人發出的。”
“老女人,我把話撂在這裡了,我雖然沒有資格,但是我的寵物大將軍,他有資格。”
“老女人,豬玀,你很有膽量啊!那麼你的寵物在哪呢?”
“那個……”
管家笑眯眯的為辛辣天塞,解除了她心中的疑問,但辛辣天塞又立即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本來能贏會到的,阿鑫當聽到寵物去哪時手中的叉子不由得抖了一下?而這全封閉的城堡,又不知從哪吹來一一陣陰風,吹開了阿星腿上的那一大塊白布,而裸露出來的正是一條狗,一條已經死掉的狗。
“喂喂餵你這條狗是不是已經死了?”
“沒有,它只是睡著了!”
“那為什麼它四周飄著蒼蠅?”
“因為它剛吃完屎。”
“那為什麼你還要把吃完屎的它放在你的腿上。”
“因為我也喜歡吃屎。”
“……”
阿信的回答惹得辛辣天塞,一陣反胃,而坐在一旁,搖著手中紅酒杯的老男人,更是噗的一口將嘴中的紅酒全部噴了出來,噴了對面的小女孩一臉,但顯然然,對面的小女孩也是尚未反應過來,即使被噴了一臉的酒,也只是拿起了旁邊的餐巾擦了擦自己的臉頰。
“真是的,帶條死狗,真他丫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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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g!”
辛辣天塞雙手環在胸前,臉上流露出的厭惡,絲毫不收斂,而阿星臉上的笑咪咪也開始逐漸的散去,他將自己雙腿上的那句狗的屍體輕輕地放在了地上,接著整個人,站了起來,然後腳踩在凳子上,然後手微微向前,猛地一按將辛辣天塞的頭直接按進了面前的烤鴨當中。
“老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我的同伴,這是我絕對不會饒恕的事情。”
“該死的螻蟻!”
顯然,阿星的這一舉動也出乎了辛辣天塞的預料,美麗的臉龐,因為憤怒而開始扭曲鮮紅的手指甲,開始不斷的長長向著尖銳而又妖異的方向轉變。
而小女孩和老男人以及笑眯眯的管家則是悄悄的離開了餐桌,站到了客廳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