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媽媽媽媽,你在哪裡呀?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我的手上這溼答答黏稠稠的是什麼東西啊?
雙眼空洞的小女孩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她的眼珠不知被誰挖去,手上進滿了鮮血,在大街上走著。
言:果然善良母親的血就是那麼的好喝,配上小女孩的眼珠,簡直就是一道人間美味,諾,你要來一點嗎?
諾:不用,我還是喜歡吃那些聖殿騎士哦,不聖殿騎士現在已經沒落了吧?應該說是吸血鬼獵人的肉吧。
魔鬼的力量腐蝕了他們的心智,沒有靈魂的他們無法被消滅,眾多心懷正義之人與他們戰鬥,水銀的聖劍,主的聖水,純銀的十字架,照耀萬物的火焰,對他們而言,只是痛苦而無法掠奪它們的生命。
言:要是整個世界都沒有太陽就好了。
諾: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我會想盡辦法去做到。
言:愛你!
諾: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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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姐,請你再聽故事的時候,不要摳鼻孔好嘛?請尊重一下我們這些講故事的老人。”
“那摟耳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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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
“對不起老人家,我那個我姐她不是故意的嗯,走啦,牧靈姐,我們去其他地方看一下。”
牧靈與其它的遊客,圍在一個老人的旁邊傾聽著老人講述著關於吸血鬼的故事,而當事人卻很沒有風度的,在那邊摳著鼻孔,這所有人都認真陶醉於其中的時候,牧靈著番平淡的表現,使得講故事的老人尤為不爽。
冰糖眼疾手快拽著牧靈的胳膊,便離開了這裡,否則老人家估計要嘮叨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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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俊男靚女坐在酒店一個房間內的沙發上,男子翹著二郎腿,而女子則是不安的扭動的身體,頭靠在男子肩膀上。
而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四肢被斬去的男人,男人的嘴中塞著布條,但依舊無法掩飾,從布條中滲透出來的白沫,四肢的斷裂處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處理,用衣服包了一下,現在依舊在往外滲血。
言:我說人類啊!為什麼要這麼仇視我們呢?對於你們人類而言,世界上的動物,甚至說是萬物不都可以化為食糧嗎?掠奪生命,對於你們而言,不是在常見,不過的事情嗎?那為什麼?只允許你們掠奪別人的生命,而卻不允許別人來掠奪你們的呢?就跟你們每天需要吃麵包米飯來維持生命,一般我們也需要吸食人類血液來維持生命,就跟你們想要嘗試更多美味,一般需要用其他動物的肉或者內臟來滿足自己的慾望,滿足我們的食慾,又何嘗不可?所以啊,告訴我人類,為什麼?
言,睜著雙眼看著那斬去四肢的男子面帶憂傷地說道,而男子此時此刻腦海中哪想得這麼多四肢被連根斬去的疼痛時刻刺激著他的神經,再加上這粗略的包紮,連麻藥都沒有打,更不要說,回答他們的問題了,能清楚地保持著自己的意識,就已經很難得了。
看見言的臉上露出了憂愁的表情,男子緩緩的轉過身來,雙手捧住言的臉。
諾:打起精神來吧!人類的口中不就是有這樣一句話嗎?非我族類必為異之,從捕食者變成被捕食者的恐懼是無法消亡的,而人類又是一種畏懼恐懼的生物,所以說你大可不必為此悲傷,此時此刻的我們站在食物鏈的頂端。
諾深情地注視著言,兩人眼中柔情的目光,想要將對方徹底的融化,若是沒有桌面上那個近乎昏迷的男人,那這一幕絕對是所有,愛人之間最好的結局。
言:疾病,傷痛,衰老與飢餓,這些人類一生中無法避免的情況,已經成功的被我們無視掉了,在這無窮無盡的生命之中,我所在乎的人就只有你,連最初的願望,有錢有勢力登上權力的頂峰,也存在著漫長的歲月中體驗過了,看到那一個個追殺著我們的獵人,驅魔人,親眼見證著他們的子孫灌上異教徒的罪名,綁上火刑架硬生生燒死在他們面前的場景,已經再也無法打動我的心靈,但我的心中依舊有一個願望,也可能是最後的願望吧。
兩人就這樣,你儂我儂的交談著,絲毫不在乎桌子上面躺著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從一開始的劇烈活動,到現在時不時的抽搐,以及四肢包紮處已經被染成猩紅色的布條,可以看出,他的生命即將要踏入終結。
諾:我的願望是
言:我的願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