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仁一驚,急忙說道:“你是擔心這裡面還有宇文家族的事?”
黃安禮冷冷一笑:“我就怕趙家也摻和到這件事裡面來!”
“不會吧,”黃安仁眼珠一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唐浩晨雖然有些小能耐,但勢力不過是隻在林城盤踞,如何能讓三大家族聯合出手?”
“你不懂,我也不懂,不過就是因為不懂,所以才說明了這唐浩晨的可怕之處!”
黃安禮眯了眯眼睛,把杯子裡略有些溫熱的茶一飲而盡。
黃安仁也吸了一口涼氣,他黃家經過這麼多年甚至是幾代人的經營,才算是在兩廣地區有立足之地,但比起孫家,可就是遠遠不如了,而趙家的實力,比起孫家只差上一點,只能勉強與江城三大家族中最差的宇文家持平罷了。
而唐浩晨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讓江城三大家族都不惜聯合出手對付他?
黃安仁和黃安禮兩弟兄在心裡胡思亂想著,卻聽到有人敲門,保姆開啟門一看,發現竟是陳憲已經來到了。
黃安禮和黃安仁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從江城趕到這裡,少說也要四個小時的車程,可是陳憲卻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看來他早就已經來到了兩廣,才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不過不管怎麼說,來者就是客,黃安仁和黃安禮急忙迎了出去。
陳憲還記得之前的事,見到黃安仁不禁有些畏畏縮縮的叫了一聲黃叔,又對黃安禮叫了一聲黃老家主。
黃安禮樂呵呵的說道:“孫大少不必如此多禮,快請進,王嬸,把我上好的鐵觀音給孫大少沏一壺來!”
陳憲見黃安禮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倒是黃安仁黑著一張臉,心裡頓時有數,知道憑著自己的身份,黃安禮不會對自己如何,這才大大方方的走進去,與黃安仁黃安禮分主次坐下。
黃安禮看著陳憲,笑道:“孫大少,不知你這次來,可有什麼事情?”
陳憲雖然比不過宇文瓊和趙啟倫,但終究也是被稱作江城雙傑中的一個,乃是心性過人之輩,直接笑道:“黃老家主,之前我與黃叔與那林城的唐浩晨爭鬥了一番,可那唐浩晨卻詭計多端,才讓我黃叔丟了自己的家業,在這裡我得先給我黃叔賠個不是才對。”
黃安仁皺了皺眉頭,說道:“賠罪就不必了,你還是說說你來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吧?”
陳憲拱了拱手,笑道:“黃叔,黃老家主,我被那唐浩晨用詭計勝過之後,回家越想越氣,恰好我宇文表哥從國外回來……”
剛說到這,黃安仁不禁擺手打斷了他:“宇文表哥?”
陳憲急忙解釋:“就是宇文家族的長子宇文瓊!”
“難怪之前一直沒有聽說過他,原來是出國了,孫大少,繼續說下去吧!”
黃安禮心中一動,便出言說道。
陳憲點了點頭,說道:“我宇文表哥聽說這件事,也氣的不輕,便找來了趙啟倫,我們三個一商量,決定要再次打壓那唐浩晨,所以我們三個此時已經來到兩廣地區,我這次來,是特地想要求黃老家主相助的!”
黃安禮沒有明確的回答他,而是故作遲疑道:“哦?宇文公子與趙公子也來了麼?怎麼沒有一起來?還怕我這黃家招待不周麼?”
陳憲笑了笑,說道:“並非如此,其實他們兩個此時也去了別的地方,一個去了何家,一個去了上官家,恐怕這個時間,他們已經勸說讓二家也同意與唐浩晨作對了。”
黃安禮一愣,這才急忙笑道:“沒想到江城三大家族的青年才俊為了一個唐浩晨竟如此大動干戈,這唐浩晨究竟是何許人也?”
陳憲知道這是黃安禮在探聽他的口風,不過他畢竟也是青年才俊之一,便打了個馬虎眼,說道:“那唐浩晨要勢力沒勢力,要背景沒背景,不過是一介俗人,我們只因氣不過才想要打壓他!”
陳憲眼珠轉了轉,知道如果沒有切實的利害關係的話,恐怕黃安禮不會與他結盟,便轉了轉眼珠說道:“黃老家主,黃家一向做的是玉石生意,我可是聽說唐浩晨有一至交好友名為沈碧軒,乃是沈家珍寶齋的少掌櫃,正準備來到兩廣大展拳腳呢!”
他這麼一說,果然黃安禮勃然大怒,說道:“哼,區區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唐浩晨,還敢覬覦兩廣的市場?放心吧孫大少,既然這事是江城三大家族的青年才俊聯合出手,那我黃家自然也要盡綿薄之力才是!”
陳憲一聽這話立刻大喜過望:“黃老家主能有如此遠見,果真讓在下佩服!放心,只要剿滅了唐浩晨,林城所有的玉石市場,就都是黃老家主的!”
見一旁黃安仁沒說話,他又急忙說道:“之前黃叔損失的東西,我一定原價,不,三倍奉還!”
三人這才喜笑顏開,黃安禮又讓陳憲留下吃飯,陳憲卻說自己還有事,黃安禮也沒有強行挽留,送走了陳憲,黃安禮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黃安仁也看出了一絲門道,冷笑道:“這陳憲,是把咱們當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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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安禮搖了搖頭:“他是擺明了要拿咱們當武器使,如果真的能夠剿滅唐浩晨,那給咱們的好處在林城所有產業中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大哥,那這件事應該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