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進洗手間,譚逸鬆了一大口氣。
剛剛什麼鬼?阮風行好歹也是個霸主級別的人物,真的腦子有問題不成?
換處沙發坐下,她端起茶几上的涼水猛灌幾大口壓驚,外面的敲門聲卻像啄木鳥一樣又輕又快的響個不停。
“逸兒,二伯母知道你在家,如果你還在生萱兒的氣也沒關係,二伯母就在外面等你消氣。氣大傷身,彆氣壞身子了,不划算的。”
劃不划算也需要她來說,何況,為她們生氣,她們也配?
“啪!”
譚逸一個響指,大門應聲開啟,她懶洋洋的換了個姿勢靠著,“進來吧。”
“哎哎好。”
沈樺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走進才發現門後壓根沒人,譚逸更是坐在廳內的沙發上,屋裡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那這門?
沈樺緩慢回頭,大門一動不動,待她轉回之後,突然一響又重新關上。
“啊!鬼啊!”
沈樺嚇得東西都提不住,雜亂的堆在一旁便抱頭蹲著嚇得不敢動彈。
譚逸看得一樂,更覺得自己太高看她們了。
“二伯母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見識不夠別瞎嚷嚷,一個自動門就給您老嚇成這樣了?”
話落,她輕輕搖晃手中的涼水問她,“用不用清醒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
沈樺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放了二倍速的將此行目的說過之後,立即雙手送上一張金卡。
“這裡面是五十萬,沒有密碼,就當二伯一家給你的補償。都是一家人,逸兒你看就撤訴了吧?”
她冷眼一撇沈樺,心中發笑。
五十萬就想撤訴?請她出一次手都不夠,還想求她收手?做夢呢?!
“撤訴可以,五百萬。”
“逸兒,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