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阮風行那兒吃完飯回來已經將近一點,譚逸剛進門坐下,口袋裡提示音響起。
【大神,發你那道題看過沒?什麼時候有空幫忙解一下成不?】
題?那道微分幾何?
這麼簡單還需要催著她問?
譚逸一陣無語,最後還是拿出兩張草稿紙將詳細內容寫下拍了過去,對面的崇拜幾乎溢位螢幕。
【大神,要不什麼時候你空了順手把前年發的那幾道題也給看看?】
她眉頭一皺,那幾道題她印象很深,就因為解兩道還費了她些時間,後來嫌麻煩就丟那兒了。
這時候又被提起來,她還是沒多大興趣。
【忙。】
話雖然這樣說,她還是找出草稿本準備練練腦子。
……
第二日,因為昨天做題太入迷睡得晚,一直到中午她才迷迷糊糊應付兩口去了學校。
距離開課還有十來分鐘,譚逸從後門進入尋了個位置默默坐下,這種難得的高質量公開課,要麼是學霸和花痴早早佔了前排,要麼就是學渣壓根不來。
唯獨八七班全員到齊,高仲擠在其中,她掃視一圈目光收回放在不遠的位置。
最後排的角落,課代表都懶得去。
放墊子,睡覺。
才趴下沒一會兒,前兩排花痴的議論直接穿透她的耳機傳到了耳朵裡。
“真好,竟然可以和岑飛學長一起上課,想想都好開心。”
“等你以後和學長考到同一所大學去才是更開心的。”
“算了吧,岑飛學長現女友的成績在學校已經算差的了,我比她更爛。那種學神級的我可不敢高攀,想想還差不多。”
兩個女生的姨母笑在教室裡並不算多清楚,但譚逸聽在耳朵裡就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