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起之前,自己和同伴們的打賭。
“我會讓king全身是洞,傷而不死,從矩陣中走出來。再交給你們。”
同伴們瘋狂地笑。
king。這是他們給薄靳言的稱呼。也許跟他們一樣的亡命之徒,都這麼叫他。
因為他抓住了鮮花食人魔。他連謝晗都抓住了、幹掉了。
不過……他們可不怕他。
king再厲害,也就是個犯罪心理教授而已。他們隱秘而來,跨越重洋。
他們不作案,不留給他任何行為分析的證據。
他們直接來殺他。
他們抓住了他最親密的愛人,和朋友。
他們要折磨他至死。
想到這裡,那人被又一波興奮的高潮俘虜了。雖然喝了酒,但是那人的身手卻快如閃電,堪位元種兵,端槍、伏低、急轉彎,身體已如靈蛇般達到二樓走廊上第一個狙擊口——一根立柱之後,低頭、冷眼,瞄準矩陣中那西裝一角。
第一槍打哪裡好呢?
就打後腰好了。
呵……
“嗤——”消音子彈破空的聲音,精準穿透西裝,撞擊在地面。
那人一怔。
不對。
抓搶就要轉身。但是已經來不及。
一柄冰冷的手槍,已經摁在他的後腦上。
那人低低罵了句“shit!”
只穿著襯衣的薄靳言,站在他身後,面目清冷如冰。
“丟槍!”薄靳言命令道。
那人眼睛一轉,丟了,慢慢地、想要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問:“king,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計算。”
那人一愣:“計算什麼?”
“最佳狙擊角度。”
“……shit!”
罵出這一句的同時,那人手掌已動,想要奪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