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查證過，還找律師過來幫忙收集了一些證據。就算莫下槐不願意給，打官司，他也十分有勝算。
空氣一時，又有些別樣的安靜。這種感覺讓莫少華很不自在。
再加上來自莫老爺子怪異的目光。
“你——”
“夠了！”
剛準備挑釁的話語堵在口中，就被莫老爺子的一聲低吼給打斷。
又驚又疑的雙眸看向莫老爺子，滿是不甘心。這一次，咬牙，他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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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想護著他到什麼時候？！我才是您的親生兒子！他根本就不是你的種啊！”
“你知道什麼？！給我閉嘴！”
莫老爺子的怒火顯然也已經被激起，柺杖與瓷磚發生碰撞的聲響清脆。訓斥的吼聲，有些沉重。
胸腔前的起伏十分明顯，莫少華瞪大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被一片血紅所替代。
裡面盛著的，是淚水。
“精彩啊，你們這是在演哪一齣？父子反目？”
清脆的掌聲響徹著空蕩的房間，全場唯一還淡定的人，此刻正擒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冷冷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藉著餘怒，莫老爺子這次並沒有沉默
“下槐！別忘了可是我把你養大的！”
一雙目光急急掃視過來，莫少華正疑惑莫老爺子何出此言的空當，那散漫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養活我的，是莫家的錢。可...莫家的錢，是從哪來的呢？”
唇角依舊上揚，就連那雙眼睛，都是眯著的。
可這個笑容，怎麼也不讓人覺得善意。
他果然知道了....
臉色一垮，心裡的冰冷，迅速蔓延。莫老爺子，身體後仰，閉了閉眼。
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的莫少華在看不出點什麼，這麼多年就白活了。
可是他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只能等當事人自己開口。
一紙協議，被莫下槐扔到了桌上。用下顎示意莫少華自己看看。
半信半疑的拿起那張看起來有些年代的紙。
眼中的驚愕之色，開始凝固。頭皮隱隱傳來了一陣麻意
....
莫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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