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莫下槐的雙眼中充滿了冰鎮的寒潭,猶如保護孩子的猛獸一般,目光帶著危險警告射向了白晗。
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已經讓白晗的臉色開始漸漸泛白...
蘿梔見莫下槐依舊如此,還沒有放手。頓時覺得很是生氣的一把將他推開。
“你幹嘛?!”
見白晗痛苦的低垂下來的手腕,蘿梔趕緊接住。
那紫紅的一片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她很是不解震驚的盯著莫下槐聲音中充斥著驚異。
她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莫下槐發了這麼大的脾氣。一般就算有情緒波動,最多就是從邪魅慵懶變成冷臉,可這次...卻是要吞噬的感覺...
“放開。”
莫下槐冷冷的說了一句,目光灼烈的盯著蘿梔捧著白晗手腕的那隻手,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脅。
本來蘿梔就覺得莫名其妙,這下更是有一種怒火湧了出來。覺得莫下槐太奇怪了,甚至有些不可理喻的感覺!
“懶得跟你說!我們走!”
蘿梔覺得氣急,見白晗手上的傷,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有些擔心。她以為莫下槐是心情不好對她發脾氣,便也沒搭理他,直接撂下這句話後,就牽著白晗越過他離開了。
莫下槐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無力的垂下了手臂。閉上眼睛後,眼裡的冰冷即刻消逝了。
是自己太沖動了...可是那個笑容真的太真實了...他害怕會失去她...他害怕從那個女人那瞭解到的都是真實的...
他站在樹木底下,大樹為他遮擋了光線,可他的背影看起來更顯陰沉,甚至是...落寞...
蘿梔將白晗帶離宴會後,將她帶到車上後,向醫院駛去...
“小梔...莫下槐他?”
其實就連白晗自己也不知道莫下槐為何要這麼做,感覺自己並沒有在哪裡得罪他吧?
蘿梔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
下壓的眉頭展現她此刻內心的疑惑與焦慮。
“不管他了。我還是趕緊把你送到醫院吧。如果傷到骨頭可不太好。”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
正好這傷到的還是右手,那麼就意味著很長一段時間內可能連筆都拿不了。作為一個白領...不能拿筆是一件很痛苦且很麻煩的事...
“皮下組織出血加輕微的扭傷。所幸沒有傷到骨頭,年輕人以後還是要注意一點,不要隨便動一些重型機器。還好這一次不是很嚴重,但是看這趨勢,如果不及時停止這隻手腕可能就廢了。”
為白晗看診的這位老醫生檢查完傷勢後,對兩人又是一番說教。
在他看來,白晗的手腕成這樣是因為重型機器操作不當造成的。畢竟這個力度相對於人來說有些太大了,像因為操作不當而造成手指手腕手臂受傷的案例他可沒少見,所以這才有了這段見怪不怪的注意提醒。
老醫生也是處於好心提醒,白晗和蘿梔也並沒有反駁什麼,白晗在一旁微笑點頭稱是,蘿梔則是目色歉意的看著白晗。
“我已經把藥給你們開好了,拿去繳費吧。一個星期內這個手腕不要用力,拿筆寫字更是不行,不然恢復期可就要延長了。”
“好的!謝謝醫生哈。”
白晗接過藥跟老醫生道過謝後,跟著蘿梔走出了會診室。
“好啦~不要在自責了。不能寫字也算是因禍得福啦,你不會這麼狠心還讓我待在辦公室吧?”
“放心去休假吧。一個星期有點短,還是半個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