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樂正軒簡直是又氣又恨,也終於知道她剛才為什麼會故意要打翻這杯酒,不讓徐雙雙喝,若剛才徐雙雙真的把喝了下去了,而那時的徐雙雙變成和她現在一模一樣,那他們的計劃就全曝光了。
真是好計謀,這個女人,著實可惡又可恨。
看著就瘋子一樣向他走過來的女人,嘴裡唸叨著,“主上,臣妾愛你,臣妾真的愛你,求求你了,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我要……”
樂正軒憤恨的看著這該死的女人,就她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難怪御風都會不讓徐雙雙看了,確實夠讓人討厭和噁心的,可真別把她給噁心到了。
真是沒有想到,他都已經封她為麗妃了,她還做出如此事情,如此對他,還說什麼愛他,原來她的愛就是要把他推向死亡和毀滅的邊緣,這樣的愛,試問天下有幾個人承受得起。
“滾。”一腳將人踹倒在了地上。
若是之前,他對她還有可憐,身為一顆棋子,被迫著嫁給他,而他卻是不愛她,甚至對她沒有一絲感情,就算留在他身邊,那也不過是個擺設,白白的亂費了她大好的青春年華。
可是此刻再看見她,再也沒有之前對她的那份可憐之感,此刻的他,只覺得無比噁心,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會覺得內心都在翻湧。
是啊,他愛的女人,除了自己已經去世的母后,永遠都只可能是徐雙雙,那是他一見到她就註定了為她沉淪,無法改變,也不想改變。
他所感激的人,也永遠都只有他現在的王后,這兩個女人,才是他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女人,也會是他此生唯一的,且最終的所愛。
他會用生命去守護她們,保護她們,其它女人,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今天冊封這個女人為麗妃,若非被人所威逼,就算是再大的利益,對他,他也不會稀罕。
哪怕都被樂正軒一腳踹在地上了,麗妃還是不死心,慢慢地從地上爬了過來。但是,此時的她,已然是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爬到樂正軒的面前,“主上,臣妾是真的愛你,你不可以這樣對臣妾,臣妾愛你。”
樂正軒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對著外面大叫,“來人,把這女人給拖出去斬了。”不再稱呼她為麗妃,將他今天才給她的封號都給否認了,可見他此刻心裡對她是多麼地憎恨。
“等等。”徐雙雙突然衝上前阻止。
看著躲藏在角落,看著麗妃瑟瑟發抖的太醫,輕言厲語的說道:“你身為太醫,檢查不出這酒水裡藥的成份也就算了,但此刻這個樣子,你還躲在角落裡做什麼,誤了你身為太醫的職責,到底羞愧不羞愧。”
聽了徐雙雙這話,太醫靜靜地這才走上前來,聲音瑟瑟發抖的說:“老臣……”
正在太醫說話期間,樂正軒和沐陽都沒有想到徐雙雙在御風的阻止下還是也跟了進來,兩人同時回頭看向她,驚訝道:“雙兒……”樂正軒想問徐雙雙,這個女人都要害他姓名,她此刻應該不會是還讓太醫救她吧!
徐雙雙也知樂正軒心裡所想,“這女人死有餘辜,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太醫會察覺不到這藥的存在,而且這藥性到底有多烈。”更重要的是,這酒裡還有沒有其他的藥物。
按理來說,樂正軒都冊封了這女人為麗妃,那麼。今晚不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嗎?若只是為了得到樂正軒的寵幸,從他這裡中獲得什麼她想要的東西,這麗妃大可不必多此一舉。
那麼,也就只能說明,這其中還有什麼問題,或者說他們還有別的陰謀,或者說這酒裡還有其它的什麼藥物,需要這媚藥做藥引子。
樂正軒狠狠地道:“雙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並不是很懂。”別看她平時很聰明的,什麼話也都敢說,毫無顧忌。但是她內心是純善的,對於複雜的世界,複雜的人心,她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說著,眼眸裡暴露出徐雙雙從來沒有見過的狠厲,“這女人是想要小哥哥死,並且她想讓小哥哥身敗名裂。”
什麼小不小的,她現在都已經二十歲的人了,而且真正的滿了二十歲。不悅的白了樂正軒一眼。
也就是在此時,麗妃一聽樂正軒說她要他死,還要讓他身敗名裂,立刻就不淡定了。在兩個侍衛的拉扯下,掙扎著又爬到樂正軒面前,“不是的,臣妾怎麼可能會讓你死,臣妾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臣妾不該在你酒裡下藥,更不該惦記自己所不能得到的。”
徐雙雙也不信這女人敢要樂正軒的性命,就算她不顧及自己的性命,那她不是還有家人嗎?
她既然敢這麼做,若不是遇上突然不請自來的她,她肯定是有萬全之策不被人所發現的,而且,她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和陰謀。
“小哥哥,我也不信她敢要你的命。”走到麗妃面前,“那你說,你還給小哥哥下了什麼藥,是不是那藥需要這媚藥做藥引?你又是用的什麼方法讓太醫都發現不了你下的藥的。”這才是重點,至於她身後的人,樂正軒這麼聰明的人,想必他肯定是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