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在旁邊無奈看著,順手拿起他剛剛已經浸溼了的毛巾,在她開心地享用點心的時候,輕輕地便在旁邊幫她把手給擦乾淨了。
隨後也坐了下來,陪著她一起吃了一點。這些東西都是在他們路過的縣城,知道她喜歡,剛好遇上便讓怡翠和娉婷去買的,不多,也只夠她在路上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吃。
可沒想到的是,她路上無聊的時候可沒見她要吃,一路纏著他,一會讓他給她唸書,一會又纏著他要遛馬,卻不料此刻正好可以給她填肚子了。
夜色越來越多沉,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就連夜蟲也停止了歌唱,墨色的天空裡,只見許多繁星在看著大地上也人們在不停地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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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一輛馬車裡,一對小情侶靜靜依偎著坐在馬車的地板聊天。還好地板上也鋪著一張大大的白毛皮毯,地板不髒,也不涼,這樣的夜裡,剛剛好,坐著很舒服,也很柔軟。
此刻的他們,一點睡意也沒有。兩人相擁著,時而熱情纏綿,時而開心地笑著,甜言蜜語不斷。
旭日,秦天和徐雙雙是被怡翠和娉婷叫醒的。“將軍,天氣起霧了,好像要下雨的樣子,侍衛們問您現在怎麼辦。”無論是起霧還是下雨,這樣的小路,又要趕著兩輛馬車,著實是不好走。
聽到怡翠和娉婷的彙報,秦天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低眸看了看懷中睡得正香的人兒,輕輕地把她放開了一點,為了不打擾她,躡手躡腳的又坐起身來。
用空出的一隻手臂撩開了馬車的簾子看了看,果然是起霧了,而且還很大,能見度不到五十米,看來立即就有一場大雨要下下來了。
連忙就吩咐了下去,“立刻,馬上趕路,大家都不要再停留了,到前面的鎮上再休息。”這麼多人,又只有兩輛馬車,也沒有避雨的地方。
早知道昨天就該趁夜趕到前面的鎮子上去,是他太疏忽大意了,昨日停下來準備在此過夜的時候就應該抬頭看看天氣的。
按理來說也是很不應該的,曾經行軍打仗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如此疏忽過,如今,這只是一件小事他怎麼就忘了呢!看來最近是有點太得意忘形了。
想著,又對著趕車的侍衛吩咐說:“趕車慢點,讓其他的侍衛先走。”說完,又交代大家都在前面的鎮子上集合。
跟來的侍衛都先走了,只有謝從,因為他年紀有些大,秦天怕他跟著那些侍衛身體會吃不消,所以就把他安排著跟楊鳳兒同坐一輛馬車。
這若是在平時,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不合理的,一是因為身份的懸殊,再者,雖然謝從現在是個老人,但也男女有別,可是在此刻,大家也顧不上這些了。
原本也可以安排他和秦天一起乘坐一輛馬車,樂如此一來,徐雙雙他們就得五個人同乘一輛馬車了,想來也是不妥,所以秦天也就只好如此安排了。
還好楊鳳兒也通情達理,也知道謝從本來就是一個很友善的老人,她曾經聽徐雙雙說過,她之前的傷就是謝從給治好的,還有這次也是,所以就沒有拒絕。
謝從原本還有些難為情,但見人人家鳳格格身為一個女孩子都沒有說什麼,也就不好矯情了,便坐了上去,但一路顯得有些拘謹,不像面對徐雙雙那般的隨和。
果然,沒過多久,天空酒下起雨來了。前面趕車的車伕開啟了馬車上的雨棚,這樣,無論是人還是馬車,基本上是都淋不到雨的,只是這雨一下起來,路面又溼又滑的,馬車就更不好走了。
這樣的陰雨天氣,徐雙雙突然只覺得頭痛難忍,一路上都只靜靜地窩在秦天懷中,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秦天有些不解,啟程前都還好好的,怎麼說生病就生病了呢。難道是昨晚在這荒郊野外過夜,被風吹著了,這是得了傷風嗎?可昨晚他們都是一起睡在馬車裡的,馬車裡出了他早就鋪好了的那柔軟且暖和的毛毯,睡覺的時候他還給她蓋上了厚厚的被子,再者,他一個晚上都把他摟在懷裡睡著,不可能會的傷風的。
可看著她真的很是痛苦的樣子,他又不得不懷疑。連忙把後面馬車裡的謝從給叫了過來,可謝從就只是看了徐雙雙一眼,就斷定她得的不是傷風。懷疑她是不小心什麼時候碰到了傷口,以為是傷口再次裂開,受到了感染髮炎引起的頭痛,可如果是這樣,那必定會發燒,可見她此刻的模樣是沒有發燒的,作為資深的醫者,這兼職是看都不要再看了。
雖然都已經認定了不是傷口發炎所致,但謝從卻還是不敢怠慢,有些傷者,因為他們體質特殊,就算是發燒了也是看不出來的。和秦天一起,又連忙吧徐雙雙頭上的紗布拆開了,令人傻眼的是,當徐雙雙頭上的紗布拆開的那一霎那,除了只見一個已經結痂的傷疤,其他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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