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這樣,那他們也就可以跟著她回北海國了,也不用再待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天蒼國了。正當兩人想睽下來求辛鴻老頭做主,可突然卻聽到秦天說:“他若敢娶,本將軍就到北海國把他的皇宮都給拆了。”頓時嚇得這兩個丫頭是連忙低下了頭,在心裡慶幸,幸好他們剛剛還沒有跪下去,否則只怕就要出事了,還會連累了她們的國主。
真是太糊塗了,他們怎麼會突然一高興起來就忘了這是誰呢,他雖然只是一個大將軍,但卻是連五國國主都不敢動他的人,就算這老頭可以做主,那也要問問他答不答應呀!
也難怪他們國主當初怎麼也不肯公開這凝香公主的身份,直到這凝香公主回到天蒼國,回到秦天的身邊,他才不得不把她的身份公佈出來,原來他這是打算瞞過秦天的眼睛,然後把她給藏了起來。
可既然這樣,也不知道她們國主又為何又肯放她出來。若是把她留在皇宮裡,等個一年、兩年,說不定就又會迎來一個小公主或者是小王子呢!不就也沒有後面的那麼多事了嗎?雅香和雅潔很是不解。
秦天和徐雙雙兩人正你追我趕的,突然屋裡又來了一個人,一進屋,就連忙屈伸淡淡地行了一禮,道:“杏兒給秦將軍請安,給夫人請安。”
徐雙雙停了下來,沒有再跑了,卻正好被突然趕上來的秦天給一把抱在了懷裡,“死丫頭,看你還敢跑。”秦天看也不看杏兒一眼,俯身在徐雙雙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警告。
徐雙雙捂住耳朵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屬狗的啊!”
“你猜!”秦天邪笑的看著她說。
徐雙雙懶得理他,斜了他一眼後,“我身上好像還有鳳兒姐姐的鼻涕呢!”他不是有潔癖嗎?她身上有這麼噁心的東西他竟然也還抱著她,突然又轉眸看向剛剛進來的杏兒,“坐吧!”
楊鳳兒隨著辛鴻老頭一起,看著剛剛秦天被徐雙雙嗆得那似乎吃了蒼蠅的臉,默默地也在一邊坐下,為免秦天待會找她報仇,此刻也只好努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了。
秦天不悅的一把將徐雙雙的外套就此脫了下來,然後丟給一邊的下的小蝶,冷哼了一聲,然後又不屑地摟著徐雙雙的腰在一邊坐了下來。
徐雙雙有些無語,她現在可就穿著一身薄薄的裡衣坐在這裡,又看了看依舊還站著的杏兒,“怎麼不坐。”她現在是不是有點那個捨命陪君子的感覺,可偏偏人家好似她還很厲害,把她怎麼著了一樣。
杏兒眼神有些閃乎,看了看秦天,又看了看徐雙雙,過了好久才道:“將軍,夫人,奴婢有話要跟你們說,還請你們為奴婢做主。”杏兒突然又大大的行了一禮。
“什麼事?”秦天直接了斷的又問,手卻一直抓著徐雙雙的手,就怕又被她給逃了。
杏兒突然的就又低下頭去,想了好久才又堅定的抬起頭來,咬著嘴唇,看著秦天說:“奴婢不要嫁給他,夫人說他是個風流種,奴婢不要嫁給他了。”
徐雙雙一驚,看向秦天,“你什麼時候讓她嫁人了,我還說了他是風流種,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自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呢,而且毫無映像。
秦天突然就明白了,也知道他的寶貝雙兒昨天是喝醉酒後什麼也都忘記了,忘了她昨天是怎麼樣發酒瘋的,忘了她腳步都站不穩還要跳舞給別人看呢,結果舞沒有跳,卻直接把那來自西域國的一個小隊長給罵了,還直接當著所有人罵他是風流種,說她不會跳給他看。
“咳……”她肯定也會把她昨天那對著他那花痴的樣也忘了吧,她說他好看,還是當著眾人的面說的,誒,太可惜了,要是記得該有多好。不過也不要緊,反正大家聽到了就行了,她不記得,有那麼多人幫她記得也是一樣的。想了想,然後就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徐雙雙一聽,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昨天真有這麼失態呀!”
秦天點頭,又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雙兒昨天喝醉酒後還說要跟天哥哥洞房呢,你還把天哥哥的衣服都給扒了,然後就直撲了上來,纏著天哥哥要。”秦天說,突然又笑了起來,“可是天哥哥看你喝醉了,又想著反正我們也就快要成親了,所以就忍著了,天哥哥想,還是留到我們成親之更好。”反正她什麼也不記得了,他說她說了什麼就說了什麼,總之現在是他說了算,秦天壞壞的笑著。
不過,若早知道她這麼健忘,昨天他就真的該做些什麼才是,是不是她喝醉了後就不會那麼怕他和防著他了呢!哎,可惜呀,這麼好的機會竟然錯過了,他現在也正在為這事情發愁呢!
他以前並不知道這丫頭真的那麼怕他,每次他都還沒碰到她她就直接喊疼了,這讓他哪裡還敢碰她。說來也真是有些難以啟齒呀,嬌妻在懷,難不成還要讓他做一輩子和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