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魚餌已經放下,就等魚兒上鉤了!”
陳壘在街上慢慢悠悠的走著,就像散步似的。
一輪殘月掛在空中。
在街上灑下淡淡月光。
回府的路上滿是巡夜官兵,陳壘經過他們面前,他們彷彿視若不見的似的,滿是警戒的盯著前方。
他們皺起眉頭,就像大漢最忠誠計程車兵,手裡拿著的百鍛精刀像是會毫不猶豫的劈在敵人臉上。
等陳壘與何魚消失在街尾,這些官兵才明顯鬆了一口氣。
“三兒,他走遠了吧?”
那個被喚作三兒的人東張西望一會兒。
確定視線裡沒有陳壘的蹤影,鄭重的點頭道“嗯,看不見他了。”
“太可怕了,大晚上這個走路姿勢,想來不是王公貴族的二代,也是個三公九卿的公子了,對了,你沒有瞅到那個公子的正臉吧?”
“我哪敢啊?”
“前幾天,王虎那傢伙裝作沒看見,和往常一樣懶散走過一位喝完花酒的大人身旁,葉鷹葉大人不是還被那位大人參了一本嗎?”
“說咱們巡夜司走路像個二流子一樣,責令讓我們要走出氣勢,走出風采!”<d閒著沒有事幹,他不喝花酒怎麼能看見我們呢?還美名其曰,夜查巡夜司,彼其娘也!”
“行了,行了,別抱怨了,遇上他也算我們倒黴,儘量躲著吧,不然有我們好受的,這麼晚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我們惹不起的。”
“害,繼續走吧。”
.....
三日後。
陳壘終於收到了馬元義的訊息。
徐奉第一次下手十分狠辣。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在劉宏面前告他。
不知給出了什麼代價。
居然夥同尚書左丞許樂山,也就是陳壘現在的頂頭上司,舉報他把孝廉院整的一片汙水,弄得像是一個小型賭場一般,平常竟有三十多名孝廉在院裡打牌。
陳壘聽見以後鬆了口氣。
假如是毫無防備的被招到宮裡去責問,他還真可能會有幾分危險。
但是現在嘛,陳壘敢保證,許樂山敢去,他分分鐘完蛋!
沒有管這碼事。
陳壘看著下方半跪著的人,欣喜問道“真找到了?”
“嗯,找到了,已經將其請回廣陵,與他說陳府有一隱世大醫,或許可以治好他兒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