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六子兩個人加起來,戰力都沒到武道九品。
去幫忙也只是幫倒忙,根本沒有用處。
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州牧府,讓湯若洞守著他,這樣還不會出事,也不會發生意外。
在前世的生活裡,他可是看過無數天大優勢玩脫,最後或是身死,或是遊戲失敗,或是企業破產...
有這麼多前車之鑑,他還不加以吸收經驗,那他就是一個蠢豬,蠢的無以復加。
陳壘回府,對揚州四起的戰事絲毫不擔心。
徑直回到書房,和湯若洞兩人處理奏章。
這種程度的敵人,雙方的差距已經到螞蟻與大象這麼大的差距。
如果這能輸,那就沒什麼好贏的了。
只能說這個夜晚註定不平靜。
離州牧府不遠,大概只有二三里的地方,都有一個豪強府邸中不斷的傳來痛苦的嘶吼。
陳壘就像是一個聾子一般,臉色平靜的翻閱著一封又一封公函。
最開始公函碼的如人那麼高。
但在陳壘與湯若洞兩個人兩個時辰的努力下,漸漸、漸漸的越來越少。
周邊聚集的人,漸漸、漸漸的越來越多。
連許久未曾露面的許懸,臧洪都圍在陳壘的書桌邊。
終於...
如小山一般的公函被處理的一封不剩,陳壘也終於伸了一個懶腰。
“來啦?”
“處理的怎麼樣?”
小六子把處理好的公函給搬了出去,書桌上立馬出現一大片空白。
陳壘拍了拍凳子“先坐下再說吧。”
許懸沒有客氣,拖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拿起書桌上的葡萄,一口吞嚥下去“丹陽郡裡反對的豪族倒是全被我給殺了,但是歐陽青暫時還留了一條命,我尋思著拿來大軍開撥之前祭旗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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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歐陽青控制住了?”李其疑問道。
許懸嘿嘿一笑“控制倒沒有。”
李其還是不解“沒有控制住的話,為什麼說可以拿歐陽青祭旗?這傢伙難道不會跑嗎?”
許懸似笑非笑的盯著李其道“等天亮,大軍開撥你就知道了。”
李其不滿的嘖了一聲:“許哥,賣關子幹嘛...直接說不是挺好?”
像他這麼急的。
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賣關子!
許懸揉了揉李其的頭髮,笑道“這東西嘛...還是要親眼看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