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儘量不動，當殭屍。”
“你也說了是儘量。”
程緣幽怨的瞪他一眼。
不就是不想讓她熬夜嗎？直說不就好了！
是為她好，程緣妥協，“那好，我儘量早睡。”
沈邵梵點點頭，“最後，半夜睡覺記得鎖門，看清房間再進。不然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他說的自然是上次她在他家借宿，發生的那件尷尬的事情。
不過……
程緣突然轉眸，“什麼叫出了什麼事兒？”她又緊緊抱住自己，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沈邵梵卻笑，“你想什麼呢？”
“我哪裡有想什麼，明明是你在想什麼！”
“那你說我在想什麼？”沈邵梵微微湊近。
程緣臉紅，又被他套進去了。
擺了擺手，“我管你想什麼呢！”
沈邵梵嘴角在笑。
程緣撅了撅嘴，“那既然你約法三章，我也要提幾點要求！”
“你說。”
程緣那雙機靈的卻又沁著水的眼睛轉了轉，“第一，我們都在的時候，你不能只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子在屋子裡轉，要衣冠整齊。當然，更不能裸奔！”
沈邵梵頭頂一條黑線。
“這點你放心，我沒那個癖好。”
“第二，書房現在屬於我的私人領地，你不能隨便進去。”
“可是我的書在裡面。”
“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找。”
沈邵梵只好點頭。
“第三，雖然這是你家，我們是男女朋友。但是……”程緣眯了眯眼，“除非我願意，否則你可不要妄想對我有什麼企圖，不然……”
“不然怎麼樣？”沈邵梵眼底含笑。
“不然我就把你暴揍一頓，然後脫光了扔在大街上！”
沈邵梵失笑，“你放心，我是守法公民。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