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心了?
謝天打斷我,補充:“我是愛屋及烏,在監獄的時候,我能看出你對於春華好,那會兒去監區檢查衛生時,我還在她床鋪下塞過新內褲。”說完,謝天嘿嘿笑了聲。
你那內褲都是偷來的!再說了,於春華的那臀圍比你大一圈都不止,她能穿得下?我真的無語了。這些話我不能當著叢剛和葛海洋說,只能暗自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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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那天他們幾個的作為,不跟我打招呼倒也罷了,現在都跑我這兒,讓我去求鄧翔宇。我前世是鄧翔宇的妻子,這一世跟他連戀人都算不上。
看著二人二鬼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想到於春華那漫長的刑期,好吧,愛屋及烏,但願鄧翔宇也能像謝天一樣。
愛屋及烏?這得取決於他對我有愛!
拿起放在枕頭旁的手機,我猶豫著該給鄧翔宇打電話還是發簡訊,葛海洋緊張地將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我手裡的手機,彷彿溺水者見到了救生圈。
“翔宇,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最終,我決定還是給鄧翔宇發個簡訊,防止他在辦案或者開會不方便接電話。
簡訊剛顯示傳送成功,鄧翔宇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寧恕,什麼事直接講?”鄧翔宇那邊很吵,像是在室外。
“哦,”鄧翔宇簡練的問話讓我有些難以啟齒,抿了抿唇,我對他說:“於春華今天被轉走了你知道嗎?”
“知道,省立醫院怕擔責,加之於春華病房外總有武警和獄警把守,醫院裡的醫護工作起來非常不便,經過協商讓監獄中心醫院將她接走。”鄧翔宇語速極快地將轉走於春華的原因告訴我。
“這樣啊,於春華一直不醒來,是不是可以辦理保外就醫?”我踟躇著將自己的想法對鄧翔宇講出。
“我知道你遲早會為這事找我,我已經在著手讓人辦理,現在問題是,於春華當初判的是死緩,死緩要過了兩年改判成無期才能辦理出保外,如果沒有發生越獄這件事,這個月的月底她就能接到改判的通知。”
“關於越獄的事,監獄方已經調查清楚,於春華是被郭麗麗等人陷害,鑑於這種情況,她的改判裁定會如期下達,也就是說,再有九天,她改判無期後就可以直接將保外就醫辦理出來。”
“你也不要抱持太大希望,如果她在這期間醒來,確診身體無恙,那保外就不可能辦理成功。”
說到這兒,鄧翔宇低聲嘆了口氣,“寧恕,好好養傷,別總把心思放在你在監獄裡交往的‘朋友’身上……算了,我不說了,這邊還有事,有時間我再給你電話。”
不待我說再見,鄧翔宇就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切斷的前一刻,我好像聽到那邊有人在喊他。
我默然地將手機從耳邊移開,用拇指撫摸著螢幕,鄧翔宇似乎對我有抱怨。
鄧翔宇在電話裡對我說的話,葛海洋和謝天聽不到,叢剛和範笑語卻能聽清。
“鄧翔宇似乎不喜歡你跟監獄裡的人有來往,他在抱怨你沒把心思用在他身上。”範笑語一語中的,真的應了那句話:旁觀者清。
“真沒想到,你居然能釣到這麼帥的金龜婿,在看守所的時候,我和王佳鴻可被那‘張俊’給迷得五迷三道的,如果他當初能看好我,我也不至於……”
一旁的叢剛用咳嗽聲警告範笑語,她瑟縮了下,趕忙噤聲。
見我低著頭不言語,葛海洋往前探了探身子,“妹子,”他這冷丁對我改了稱呼,讓我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我可有拜他為師的打算,哪有師父管弟子叫妹子的?
“如果月底前於春華一直不醒,她的保外就醫就能順利辦下來。”範笑語的話讓我情緒有些低落,倒不是因為她後一句話,而是前一句。
“沒問題,今晚我就去她病房把這儀器替換了,她的腦電波一直到離開醫院都會是植物人狀態。”謝天癟了下嘴,把握性很強地像是在對我,實則是對葛海洋承諾。
對謝天,我越來越有些看不懂,難不成她也動了拜葛海洋為師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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