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也算是在社會上混跡多年的老江湖,在國內她極少玩槍,但不代表在國外她不碰。
在醫院時,她悄悄告訴我,能在警方全面布控的情況下隱身並精準射擊,這絕非普通玩槍人有膽量能做出的事,這人應是一個歷經槍林彈雨的老狙擊手。
由於當晚所有警員都在忙著追緝逃跑的凌冰,而謝天他們在忙著將我送到醫院搶救,等事後想起來,才發現計程車司機唐師傅連該拿的酬勞都沒要,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想起冷風臨別那晚來我病房時,叢剛說的話:“峰哥,別這麼說,你還有我,還有老唐,還有……”我隱約覺得唐師傅就是叢剛嘴裡所說的老唐,亦即,他是冷風的人。
可問題來了,如果說他是冷風的人,且是謝天所說的那個厲害的狙擊手,那發子彈他到底是預備打我還是凌冰?
當時我跟凌冰的距離非常近,如果沒有孟翔那一腦袋,難說被擊中的人是誰。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發子彈並不想要了我或者凌冰的命,因為我和凌冰的身高相仿。
“我好羨慕你有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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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鄧翔宇帶著孟翔離開後,謝天對我說的話。
在得知我受傷入院後,鄧翔宇放下手裡所有的案子,包括冷風的,連夜乘機趕往哈市。
在醫生宣佈我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時,鄧翔宇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那樣低聲下氣地求人。”這是謝天事後的描述。
劉主任和郝醫生就是鄧翔宇從北京請來的腦科和外科專家。據叢剛說,這兩名醫生專為國家重要領導人診治,不是什麼人都能請得動的。
除有警員前來找鄧翔宇,除接打電話,其他時間,鄧翔宇一直守在我病床邊,晝夜不曾闔眼。
對鄧翔宇的關心,謝天理解為“愛的表現”,可我心裡清楚這不可能,因為重生到現在,我跟他直面交談或交往的次數不足以讓他愛上我。
我自認沒有謝天那種讓人過目不忘、驚豔的容貌和身材,我內向的性格更不會讓哪個男人對我一見鍾情。
“每次鄧翔宇對著昏迷不醒的你說話時,孟翔就將我和那個達子給趕出病房。”
謝天的這句話讓我彷彿捕捉到了問題的答案。之前孟翔能聽到我想法時,我對鄧翔宇的感情,他比誰都清楚,難道是他在鄧翔宇面前說了什麼?
孟翔現在跟鄧翔宇在一起,我苦於無法驗證心中的猜測,等見到孟翔的時候,我一定得探探他的口風。
“不用探了,你猜得沒錯,就是他!”叢剛苦笑了下,“你這個撿來的弟弟,對你是真的好,只是平時你沒有留意罷了。”
我答應了叢剛的請求,他現在就跟當初的鬼老太一樣,除了如廁和洗澡,他形影不離地跟著我。
我沒有因那晚他放行凌冰而質問或譴責他,因為我知道他有他的苦衷,一如生前,他對冷風忠心耿耿。
他知道冷風對我的感情,在我靈魂出竅那天,他完全可以任由我重返二零零八年,成為冷風的妻子。
他沒有那麼做,是因為他知道他無力阻止“雲爺”滅殺冷風。
而他對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交換之一是:讓我想辦法說服謝中陽,出錢給王佳鴻治病續命,並將他和王佳鴻的兒子王強生帶到香港“認祖歸宗”,給王強生提供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和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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