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殺我,他們大可不必要這麼費勁,直接一槍崩了我。所以,我斷定身後的黑衣人不可能輕易對我開槍。
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救援,我擰身,一個側踢,將黑衣人的槍踢飛,不假思索地加入謝天的戰鬥中。
那些黑衣人大概沒想到我和謝天倆女孩子居然還會點拳腳功夫,他們由起初的輕視,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在我屈膝狠狠地頂倒一個黑衣人,然後用胳膊肘拐偏另外一個人的腦袋時,我的後背被人踢中。
隨著後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我整個人向前撲倒,從材料堆上滾了下去。
就在我奮力準備爬起身時,一隻穿著皮鞋的腳踏到我的後背。
換氣不及,我整張臉埋進了地面的土裡,直灌鼻腔的塵土讓我一陣猛烈的咳嗽,帶動起更多的土進入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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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力地扭頭,當發現將我踩在腳底的人是凌冰時,我怒極開罵,“凌冰,你這個狗日的陰陽人,放開我!有本事咱倆單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為了拖延時間,我不惜揭凌冰的短,以期傷害到他的自尊,讓他跟我對罵——或者對打。
“寧恕,聽說過一句話嗎?知道秘密越多的人,死得越快!”凌冰的腳後跟在我後背狠狠地擰踩,彷彿我是他腳底的一隻螻蟻或者蟑螂。
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錯位般疼痛。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恨我,在監獄裡,我並沒有在明面上得罪過他。
“你知道的並不比我少,恐怕你墳頭的草比樹都高的時候,我會大發善心,去幫你除草!”我強忍疼痛,詛咒他。
餘光瞥見謝天已經被那些黑衣人制服並用繩子將雙臂反綁,“八爪章魚”四肢亂踢亂抓,被“煮熟的螃蟹”像拎小雞仔一樣,揪著褲腰帶,面朝下拎在手裡。
快速衡量一番現在的局勢,我絕望地發現,惟有儘量拖延時間,等待救援一途。
打不過你,不代表我罵不過你,雖然此刻我嘴裡全是泥土,但並不妨礙我發揮出女人的特長——罵架!
吐出嘴裡的泥,我繼續和凌冰對罵:“你這心理扭曲的變態人,該做男人不做男人,非要做女人,人類早晚滅絕在你們這群沒有生育能力的假女人手裡!”
“別人死了是夫妻合葬,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死了直接火化成灰,跟大糞一起攪合攪合,給烈士陵園裡的花草做肥料!”
“哼!”凌冰的一聲冷哼打斷了我的怒罵,“沒想到,你不僅魅惑男人的本領大,連罵人的功夫也不差。呸……冷風就是瞎了眼,我就該把你這段話錄下來讓他聽聽!”
冷風?他不還嘴回罵我,提冷風乾嘛?我還預待繼續罵,耳聽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凌冰也聽到了,他猛地抬頭向大門方向看去。
趁他注意力分散之際,我拼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抬後背,將他踩在我後背的腳掀開。
接著就地一滾與他拉開約一米的距離,同時,我身體側翻,雙手撐地,屈膝,強忍後背的疼痛,右腿狠命地擺出,向凌冰的腳踝掃去。
我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讓凌冰有一瞬間的錯愕和驚慌,在我的腿馬上就要掃到他腳底時,他原地一個高彈跳躲過了我的攻擊。
“不自量力!”彈跳的過程中,他的兜帽滑脫,露出他那張比女人都要妖豔嫵媚的臉,臉上帶著一抹鄙夷的冷笑,
我也才發現,他現在的頭髮居然焗成了金黃色,愈發像一個被賦予了靈魂的芭比。
漸近的警笛聲無異於吹響的集結號,其他的黑衣人動作迅速地向凌冰的位置聚攏。
而凌冰也失了與我糾纏的耐性,對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拳攻、肘拐、膝頂,招招直擊我的要害。
而我已經沒有退路,身後一眾黑衣人,呈包圍圈將我和凌冰團團圍住。
惟有招架之力的我,堪堪避過了凌冰擊打向我胸前的拳頭,可左眼角直至左太陽穴沒能躲過他那高抬襲來的膝蓋。
劇痛帶來的眩暈感讓我身體失衡,隨著“鏗”的一聲悶響,我頭先著地,再次跌趴到翻飛的泥土裡。
失去意識前,我瞥見謝天尖叫掙扎著,被一個黑衣人攫著頭髮從施工材料堆上連拖帶拽地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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