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謝天身後,我仔細打量這桌子,發現桌面木板比別的桌子略顯厚實。兩個抽屜上的拉手是那種中間帶有一個長凹槽的暗藏實木拉手。
當謝天的手移到桌子中間位置時,她“手錶”上有兩個藍燈忽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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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沒有與謝天一起行過竊,所以,對她身上佩戴的高科技東西我壓根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想起初一來拜訪冷風那天,謝天衝冷風豎中指時,當時她的左手似乎就是拍在桌面的這個位置。
拉開兩個抽屜,謝天探手入內摸索內桌面。由於不敢出聲,我也沒法問她到底在找什麼,只緊張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忙活。
直起身,她圍著桌子轉,上下左右一番查詢,最終將視線鎖定在左面那個抽屜的拉手上。
隨著“咔噠”一聲木頭輕響,桌面的兩塊木板像是被鋸子齊刷刷鋸開,露出一個手掌大的暗格。
這聲音在寂靜的監室內聽起來猶如山崩,我不禁驚出一頭汗。
湊上前,只見暗格裡靜靜地躺著一部金色手機,很小很精緻,除此外別無他物。
掌中寶!
我和謝天驚詫地互視了眼,然後瞪向裡面的手機。九十年代末的中國大陸,這款雙模雙待的手機在市面根本就見不到。
小心地將手機取出,當發現手機處於關機狀態時,謝天輕吐了口氣。
剛才暗格開啟的聲音雖小,但如果手機處於開機狀態,難保不會被冷風事後發覺。
但即便這樣,我跟謝天依舊不敢大意,更不敢逗留太久,鬼都不曉得冷風是否還擁有別的什麼超時代裝置。
謝天用眼神詢問我是否開機,我想了想,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撤離。
離開前,我依鬼老太諄囑,將冷風監室裡所有物品的擺放位置和佈局記到腦子裡。
明處,我沒有見到任何類似於辟邪或符紙的物品,或許是我不懂,看不出門道。
謝天這一生的腦力都耗費在神偷行業,捉鬼拿妖她不會,也不感興趣,更不信這世上有妖魔鬼怪。
所以,在進入冷風監室前,我始終沒有開口讓她幫我找驅鬼物品。
算了,既然已經確定了冷風手機所藏的位置,我還是趕緊撤離吧,別為了找什麼驅鬼物再觸動這監室裡隱藏的機關。
鬼老太進不來也是暫時性的,因為我遲早還會與謝天潛入查探。
在鬼老太“解綁”那兩名內崗女犯後,我和謝天重新走了遍樓梯,裝作剛從二樓上來,檢查二監區的衛生。
檢查完五個監區、四科室以及伙房的衛生後,最後需要檢查的是醫務室。
以往來醫務室檢查衛生,我跟謝天倆都是轉一圈走走形式便離開,因為這裡的衛生是整個監獄裡最好的。
經過外科時,我刻意向裡面望了眼,見於春華正臉色煞白地坐在一條板凳上。
她右手緊握著左手腕,一根被血染成紅色的縫衣針赫然斜紮在她左手中指,汩汩流淌的殷紅血漬和她前衣襟上延展著的一團團醒目的血花刺痛了我的眼。
排在她前面正在接受診治的,居然是久未見面的範笑語。
她左眼腫脹成一條縫,滿臉淤青,顯然是被人毆打所致。
聽到腳步聲,她機械地偏了下臉,當看到站在門診室門口的人是我時,她身子縮了下,那隻能視物的右眼中閃過一抹含淚的羞愧。
畢竟曾在一個看守所裡待過,看到她的這個眼神,看著她消瘦得不成人形的樣子,我的心禁不住軟了一軟。
許是已經聽說醫務室的大組長鞠金陽今早扭傷了腳踝,被醫務室獄警特許在監室裡休養。
於春華忍著十指連心的痛,神色不似早先見面時那麼凝重,衝我虛弱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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